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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的周律沉將她抵在粗大的樹幹,修長指骨掐她兩側的窄腰,額抵著額,呼吸迷亂。
「阿婧。」
他攫住她的唇瓣,聲音低到不行,說不上的幾分隱忍剋制,「我還真是瘋了呢。」
沈婧伸手,貼上他後背抱住,第一次在他口中除寶貝之外的暱稱,阿婧。
意亂情迷時,只要他願意,他才會閒暇叫她寶貝,滿足他自己提出來的要求。
周律沉,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你…」
他沒給她把話說完。
他的吻一向用力。
像拋進攪碎機。
沈婧推不開他,反被他控制更狠。
她身上有一股鹹醬的味道,搬東西時留下。
周律沉意感嗤之以鼻。
沈婧腿都軟了,手撐住身後的巨大樹幹。
旗袍都被她揉皺了,她只能低頭一皺褶一皺褶的弄平。
周律沉指腹輕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絲,「我寵你疼你,不是讓你出來給別人搬箱子。」
那時候對周律沉而言,他的女人該是被寵的那一方,乾乾淨淨坐那兒,而非穿著動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周律沉什麼人,讓自己女人去搬箱子?還是在幫別的男人。
沈婧低笑了下,抬頭,「誰讓你不給我放煙花,罰你。」
「想怎麼罰。」
他話是這樣問出口,矜矯的貴公子你還真罰不動,他能低得來頭嗎,人從小便飽嘗了權利和享樂的滋味。
「罰你明年還和我過好了。」沈婧道。
周律沉嘁笑,「元旦1號算不算。」
「」
怎麼算,沒幾天就到元旦了,沈婧手成拳砸在周律沉胸口。
周律沉順勢摟她在懷,眼皮輕挑起散漫的意態,訕訕笑了笑,「疼。」
沈婧最後一捶,他就不會疼,就會調戲她。
…
茶屋裡,聶彥則抬手優雅泡茶的時候,問了身旁的孫祁晏,「你認識阿沉的小女友?」
孫祁晏只開口,「算吧。」
聶彥則舉茶,皺眉瞧向孫祁晏,「算吧兩個字是哪種層面的意思,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
孫祁晏:「鄰居。」
聶彥則挑眉,「什麼樣的鄰居。」
孫祁晏側頭,反問道,「你這個人沒有鄰居過嗎。」
有。
怎麼沒有。
聶彥則也就不問了,聽到動靜回頭。
周律沉和沈婧兩人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小姑娘低著頭,始終滿臉羞澀。
沈婧安安靜靜入座,周律沉輕飄飄睨了眼孫祁晏坐的方向,轉身離開。
聶彥則叫住周律沉,「你又去哪。」
他冷淡的兩個字,「抽菸。」
沈婧視線追隨他的身影,直至消失在長廊拐角。
收回。
孫祁晏就坐那兒,將那一幕盡收眼底。
是周律沉的啊。
他和周律沉之間的確認識,談過交易,交情不夠深罷了。
聶彥則何其會掃興,「你們這回見面怎麼不打招呼了,不是還有生意在談嗎。」
孫祁晏拂了拂杯中茶葉,「二公子哪回不是如此。」
姓周的,心挺冷。
「那你呢。」聶彥則實在好奇,「你上頭東家,都不說話?」
入口的茶冷了,口感不對味蕾,孫祁晏放下茶杯,起身離開。
「後院的煙花你自己去清理,請工人不要錢嗎。」
那晚。
沈婧和周律沉待到半夜才離開,直至第二天,都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