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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還不夠……還是處在試探階段,而且,決不能在這裡!
這裡是一區,就算南將萊特拉斯的精神力反擊回去,他也要耗費兩倍的精神力,估計萊特拉斯死掉了,他南也快掛了,所以絕對不能留在一區!
而也的確如他所料,奧古斯特不願意浪費戰力,讓萊特拉斯帶著他來到了七區和八區之間的戰場,時間快到了。南的精神力一直在被萊特拉斯吞噬著,南也快到極限了,不過……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畢竟,他不知道萊特拉斯會在什麼情況下將自己的靈魂真正的固定下來,但是一旦他施展完全掌控,那就是他的機會!
一個讓不死者死亡的機會!
他可以冷眼旁觀著防線的潰敗。
他可以親手殺死曾經一起喝酒的人。
他可以無視那些臨死前的怒吼和質問。
他南宮重樓從來都不是一個熱血多情的人,他高傲,他不屑,他漠視生命,他自私自我。夥伴?他永遠只相信他自己,也只有他自己才可信!
阿莫里,帕布羅,赫爾,西索……這些人他從來都不曾真正交心過,他可與他們嬉笑怒罵,他與他們相知相交,全部存在一個前提,那就是他們都足夠強!有足夠的資本!
魔門以強者為尊!弱者除了死亡,只有依附於強者才能生存!!在魔帝向雨田無故失蹤後,魔門在面對著三大正道門派的全力打壓之時,內部的權利侵軋也是激烈而無情,狡詐而冷漠,殘酷而詭譎。
在長達近十年的爭鬥中,石之軒的確庇護了他,可後來他的身份被挑明後可是他獨自一人面對著所有的質疑和殺戮,艱難而殘忍的取得勝利,最終含笑站在魔門總壇,在兩道六宗的門主前,以花間派門主的身份參加十年魔門大比!
他可以將心中那點可憐的憐憫和同情給與他人,但一旦威脅到他自己,他會毫不猶豫的斬去這些阻礙他的東西!
也所以,在看到花清青後,他會猶豫,他會包含,他會保護。只因為他的曾經固然傲然灑脫,可在這背後卻也痛苦悔恨。他希望這一株來自家鄉的青草永遠保持著自身的堅持和驕傲,他希望從那株青草當中看到曾經的家鄉,他希望青草永遠不會變紅……
可希望永遠是希望,他不是現實。
即使之後發現花清青的確死掉了,南也沒有再去找揍敵客的麻煩,固然怨恨,固然憤怒,可心底卻也是理解的,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那怨恨不知是在怨恨奪取花清青生命的揍敵客,還是不齒於他自己心底的認同?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所有人都離開了,只有他還挺立在原地。
他不屑的一笑,長袖翩翩,轉身,掩住一身寂寥。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地獄,那我死後一定會在那裡有個特等席位吧?
“殺了他,南。”
南冷漠的看著庫洛洛,冷漠的出手,冷漠的殺戮著,冷漠的執行著萊特拉斯的命令,在他看來,庫洛洛估計沒幾分鐘就會溜了,惜命,是每一個流星街人的身體本能。
可是當庫洛洛即使束手束腳也依舊頑強的在尋找的空隙,企圖殺了萊特拉斯讓南擺脫控制時,南的心莫名的一顫,但隨即就被他忽視過去,並在心裡將這小子罵了狗血淋頭。
南忘了,流星街人或許惜命,可是在那之前,無視生命而奪回自己東西的執著,用生命去賭博未來的渺茫,才是流星街人刻在骨子裡的瘋狂。
庫洛洛原本漆黑的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平靜,往日的深邃,往日的鎮定,看著南的眼睛裡蘊含了激烈的風暴,那種不可置信,那種驚訝和疑惑,那種不甘和憤恨一點一點的在南原本就冰冷的心上劃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南依舊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