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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這不是找錢救謝老太的命嗎,你別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沒有一點數?反正我話撂在這兒,清平從家裡翻出來的錢,我會找公證,一分一毫都會用在醫療費上,你們就省省心吧!”
“你,把錢給我拿來!”
“你瘋了?光明正大地搶錢?”
聽到到病房裡面一團混亂的情景,玄遠心裡的火氣頭一次這麼大。快步向前把門一推,房間內的情形一目瞭然。
三四個中年人正拉扯著一位青年的衣服,三雙手分別往青年的懷裡拽,想要將青年緊緊抱著的那個包裹給搶過來。
而青年則是奮力抗爭,把頭死命地往懷裡埋,牢牢地把包裹抱在懷中。透過髮梢,隱隱可見他因用力過猛而漲紅的臉。
“哼!”玄遠冷哼一聲,法力灌注,雙掌迅疾地依次往三人身上狠狠一拍,毫不留情。
霎時間,三聲哀嚎聲同時響起,三個中年人背弓成了蝦米,躺在地上打滾。
三人的拉扯突然消失,青年一時間還沒有反映過來,頭依舊埋著,但眼睛卻向上瞟了又瞟,確定安全後,終於抬起頭來。
“這。。。。。。”看到地上翻來覆去的三人,寧承寬也是有點懵,好在他也不傻,立馬向玄遠道謝,“多謝道長相助!您就是清珂清平的那個師傅吧?”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正是玄遠。事情的經過我們在門外也知道了一個大概,應該是貧道感謝善人的幫助才對。”玄遠回了一禮,眼光看向寧承寬的身後。
病床上躺著的就是謝老太,此刻她的臉色有些差,雙眼閉合,昏迷不醒。除此之外,寧承寬的身後再無別人
玄遠心裡一驚,連忙問道:“敢問善人,清平他到哪裡去了?”
寧承寬整了整衣服,向玄遠身邊走近了些,似乎再怕地上那群人突然暴起傷人,說道:“清平的話,我拜託了一個實習護士帶他去辦公室睡著。這幾天他一直每睡好,要是在病房睡。。。。。。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怕傷著他。”
玄遠舒了口氣:“那就好,謝老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很不好,”寧澤寬搖了搖頭,“醫生說她高血壓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非常嚴重。拖到現在爆發。。。。。。一直昏迷下去,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後面的話沒說,玄遠明白了他的意思。
“道長叔叔!你怎麼來了?”謝清平突然出現在門口。
一位女護士站在他身後的,無奈地看向眾人:“清平他睡不安生恐怕心裡一直是惦記著他奶奶,沒睡多久就自己驚醒了過來。”
寧承寬看到清平對玄遠的態度還算親暱,眼中的一絲顧慮終於打消。和玄遠兩人打了和招呼,走向門外,打算和醫生再談談動手術的事情。
目送著寧澤寬走出門外,玄遠把頭轉向清平,目光柔和:“清平,你黑眼圈看起來好重,先去睡一睡吧。”
謝清平的小腦袋頓時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我怕我睡過去,奶奶就和姐姐一樣,消失不見了。”
一陣沉默,玄遠嘆了口氣:“你知道你姐姐跟著誰走的嗎?”
謝清平樣仰著頭,大眼睛裡露出思索的神色:“我聽別人說,我姐姐是跟著一個怪怪的女人走的。我覺得我見過那個女人,她的頭髮有兩種顏色。”
兩種顏色的頭髮?玄遠頓時想起了那個覬覦琿木的神經病——唐妙妙,連忙追問道:“是紅色和藍色嗎?中間還有著一綹綠色的那種。”
誰知,謝清平搖了搖頭:“不是,她的頭髮是紅色和金色。”
玄遠心裡沉了下來,這兩個女人竟然相同的淵源。
謝清平看著玄遠若有所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