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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伸出指頭來指了下方迷宮一般的線條:“玄機就在這線條裡,把這線條沾了印泥印在紙上,他們自有自己一套對應的暗記,能支多少銀子看看印跡是一清二楚的。支過之後他們會再刻一筆,怎麼看也只有他們才懂。”
薛池哦了一聲,覺得這個辦法其實挺先進的。
不過這樣一月只能支一次的法子,怎麼看怎麼像管著朱離的。想來他的家人也熟知他的稟性,怕他一次把銀錢給散盡了。只是他這樣的性子,怎麼就放心他在外頭行走呢?
“朱公子出來有多長時日了?”
朱離略算了下:“也有兩年了。”
薛池疑惑的看他:“你心也太善了些,在外頭恐怕多有吃虧受騙的時候,你家人如何放心得下?”
朱離臉又紅了,支唔了半日才道:“我在家他們也不放心,又不許我設粥棚,又不許我免租金,總說我沒受過苦,專程攆我出來看看世情的。”
薛池啞然,心道朱家人這改造怕是失敗了。
時謹瞟了薛池一眼,徹底不擔心了,這樣一個濫好人,也只好遠著看看,要做他的親友那是考驗氣量,更別提嫁給他了,估計就是一輩子光棍的命。
近年三十的時候他們挑了間客棧住下,整個客棧冷冷清清的,似乎只住了他們一行人。
街頭許多鋪面都關了門,商人也都回家過年了。
時謹有些抱歉的看著薛池:“也沒法給你買些好衣裳。”
薛池不以為意:“我又不是小孩子,過年不一定要新衣裳,但這年夜飯可怎麼辦呢?不吃些豐盛的總覺著沒了年味兒。”
還好城中最大的酒樓過年也還是開著門,夥計和大廚都放了假,但東家夫婦兩就住在酒樓後院,順便就接了時謹等人年夜飯的這單生意,做了許多菜色給他們送到了客棧來。
時謹一群人不分尊卑,圍坐著喝酒。
長期奔波在外,連年也過得這般冷清,對著時謹又沒人敢放肆,大家都頗有些低著頭喝悶酒的意思,不知不覺就有些喝多了。
時謹臉上微有些紅,一看薛池,她眼都迷濛了,便起身拿了幾個紅封兒賞給眾人:“都去歇著吧。”
他攙起薛池進了屋子,將她扶到了床上。見她帶著醉意,迷濛的看著他笑,可愛得不得了的樣子。
他輕輕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見她沒有反感的樣子,立即就坐在床邊摟著她極盡纏綿的親吻。
薛池的骨頭都酥了,輕輕的嘟囔:“不要,好癢……”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頸項,額頭、唇瓣、指尖……那些憐愛之意,她就算醉了也能感覺得到。
兩人慢慢倒在了床上,時謹雙目如有星光,看著她嬌美的樣子,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求歡:“池兒,給我好不好?”他一定要用全新而完美的感受來取代她那段不好的回憶。
薛池迷迷瞪瞪的看著他,抬起手來摸他的臉,長長的眉,烏黑而晶亮的眼,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她低聲:“我怕疼,不喜歡被你強迫。”
時謹與她額抵著額:“我會很輕很輕……你說不要了,我就停下,試試看好麼?”
第110章
薛池咯咯的笑了起來。
時謹無奈了,扶正她的臉:“笑什麼?”
心都給她笑酥了,但是她笑個不停,他都沒辦法下口。
薛池抬起手,捏住他的臉一拉,把這張俊臉拉變了形。
時謹雖然沒有受到過這種冒犯,但是他隱隱感覺這是她對他更親近的表現,便也沒有阻止,只是一偏頭咬住了她的指尖。
薛池斜眼看他:“你滿腦子就只有這點事兒?”話中的不屑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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