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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唐壽就急匆匆折了回來,急得差點哭出來。
張管事慌張的問道:「熊夫郎,發生何事了?」
唐壽焦急地道:「快點叫大夥都給我找找,我帶來的衛生紙的方子丟了。」
「什麼,衛生紙的方子丟了?」張管事臉都白了,忙喚眾人停工給找,並懸賞誰先到給五十兩銀子。
不管是真著急的還是為了五十兩銀子的,都開始找起來。二娘子混跡在人群中,憋笑到臉都扭曲了。
她還以為至多不過就是個吃食的方子,沒想到竟是衛生紙的。
天啊,老天爺簡直對她太好了,這是看她太苦了在幫她。
五十兩銀子就想換回這張方子,做夢,這要是給了金錦程,一千兩都是少的。
二孃做著富貴夢,迫不及待就要辭工,沒想到工沒辭了,卻被幾個匆匆趕來的官差給擒住了。
二孃掙扎道:「你們要什麼,憑什麼抓我?」
「熊夫郎舉報你偷了衛生紙方子,畏罪潛逃,我等就是來緝拿你歸案的。」
二娘子心都涼了,還是狡辯道:「我沒有。」
官差卻不管那些,直接在她胸口搜出那張方子。
「白紙黑字,你休想抵賴。」
二孃癱坐在地上,忽然指著唐壽道:「是他,是他陷害我的。」
唐壽冷冷道:「難不成是我按著你的手叫你偷我的方子,然後又拿刀逼著你跑的!」
「是我偷的,可是都是你的圈套。」
官差毫不客氣的推搡著二孃,「你這女人不許胡攪蠻纏,你自己要偷東西,別人怎麼陷害你,手長在你身上,怎麼做是你自己指揮的。」
唐壽偷偷將一包銀子塞進官差手裡,官差一顛,沉甸甸的,至少得五十兩。
唐壽慎重道:「這女人背後一定有人,不然她沒膽子偷官家的東西。」
紙鋪可是管家的,那官差一聽就明白了,死死攥著銀子道:「你放心這女人背後的人,我一定給審出來!」
當天晚上,五百兩的銀票出現在縣令家中,然後只一晚上,二孃就將王三郎給交代了出來。
縣令連夜寫了摺子直接送到東京,唐壽給宋監司,金錦程、孟悠還有鎮北王去了信,不知道寫了什麼,總之第二日早朝眾官聯袂談何王家,宋監司人趕不回來,摺子一個接著一個雪花似得加急送回來,官家當朝大發雷霆,王家被王三郎連累發配邊疆,一夕之間敗落。
王涵戴著枷鎖,一步步重若千金,可是腳下的步伐卻一點不敢慢,稍慢半步押送的差役鞭子就會抽下來。
王涵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落得今天這地步,他痛苦地道:「我不是說了不許再去招惹熊家,你為什麼還要去,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落得這步田地。」
王家已經知道他們是被王三郎連累,要不是他叫人去偷衛生紙的方子,也不會惹得官家發怒。
「那衛生紙現在是官家的命根子,誰碰一碰都是要命,你怎麼就敢打它的主意,偷什麼不好非偷它。」
王三郎冤枉道:「我沒有,我只是叫那女人偷別的,沒讓她偷衛生紙的方子,那是官家的東西我怎麼敢偷。誰知道那女人這麼不長腦子,偏生對它動了歪心思。」
「我看不長腦子的是你,那種蠢貨你也能看上。」王涵氣的胸口疼,耳邊是新納的小妾的哭聲,她剛給他又生了一個兒子,結果他的兒子還沒享受滿一天福就成了階下囚,這輩子怕是翻不了身了。事到如今,都是命,一切都悔之晚矣了。當初他就不該鬼迷心竅非要熊家的牙香方子,那樣這怨仇也就不會結下,他們王家還在醉生夢死的過日子。說實話那時候那個牙香方子對於蒸蒸日上的王家而言最多不過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影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