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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日換過來，我彈琴你隨舞。淺淺，你看可好?&rdo;

&ldo;好!&rdo;些許是剛哭過的緣故，夏清淺的聲音帶著一點顫音。

他們在邊疆的時候也常彈琴跳舞，雖說多半是刀光劍影殺戮來去，可卻實實在在是彼此最好的敘舊方式了。

蕭曉紅衣一揭，琴便落在她的腿上。她轉了轉頭，唯有靠離她很近的芷蘭才看到她耳朵動了一下，隨即暗笑了一下。

琴聲悠悠轉起，曲子是那首熟悉的曲子，是蕭曉從前很喜歡的曲子。

隨著曲子的旋律夏清淺翩翩起舞，這曲子彈起第一句&ldo;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rdo;，夏清淺右手順風而上，左手牽引著裙尾的曲裾旋轉。步履輕盈，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高貴典雅的氣質，別有一番空靈飄逸的風情。

當曲子彈到&ldo;高處不勝寒&rdo;的時候，夏清淺右腿一彎，左腿下壓，整個人成一條直線匍匐在地上。

直到&ldo;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rdo;她在微微抬起頭來，一個旋轉之間腰已經圍著蕭曉轉圈，她的速度極快，仔細看才看清轉的從來都是一隻腳。

蕭曉總覺得樓閣外的那道目光總該是有點溫度的，她突然想一試再試。心裡想著她的指尖便已在琴絃上劃過，溫婉的曲風瞬間殺氣橫生。

&ldo;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rdo;這首曲子當年蕭曉教夏清淺彈過，舞也編過。

只是如今蕭曉曲風變換的太快，夏清淺只愣了一瞬便扯開身上拖拉的外衫，隨手丟在了旁邊站著的玉舒身上。

退去外衫的她隨手引過了蕭曉腰間的摺扇，在蕭曉殺意漸生的曲子裡以扇代劍，跳了起來。在&ldo;人生如夢&rdo;彈出時她甚至在跳舞的間隙拿過了桌上的酒壺，曲子停酒壺空。

玉舒愣了半響這才拿著衣服給她披上，如果夏清淺沒有醉酒，一定不會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紅霞，混合著點點淚光，星星閃閃的，很是讓人心疼。

蕭曉揉了揉膝蓋琴一甩，便跳了起來，不偏不倚正好站在夏清淺前方，擋住了閣樓後的灼灼目光。

&ldo;你們今晚便在府裡休息吧，芷蘭你不是有很多話要和玉舒說，今晚她便睡你房間吧?&rdo;

&ldo;將軍，小姐……&rdo;玉舒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稱呼了，反應過來之際只乾站著被芷蘭拉走了。

蕭曉扶著夏清淺進入客房以後，便轉身飛上了閣樓頂上。

&ldo;我還以為我今晚要睡在這閣樓了……&rdo;對於蕭曉把人送入客房這件事葉江寧是有點開心的，但是談話間還是帶著不少委屈。

&ldo;這就要看那個松王爺了……&rdo;蕭曉對著葉江寧明媚一笑，感覺到周圍氣息不對，彷彿有點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啥，本能反應竟是撲過去搶了葉江寧蓋在腿上的小毯子，隨即蓋在兩人臉上。

葉江寧微愣之間，蕭曉在他的臉上淺啄了一口。微涼的氣息從臉上傳到心上，說不出的令人歡喜愉悅。

他說&ldo;曉曉，你以前也是這樣……&rdo;他指著自己的臉頰說&ldo;啃的一臉口水……&rdo;

蕭曉突然覺得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直澆到心裡，她記得&ldo;以前，那個人不是她……&rdo;

葉江寧感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