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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裡又恢復了詭異的寂靜,張運楊仍然坐在牢房外,胸有成竹,像是知道玉珠最後一定會同意他的條件。
玉珠的身體蜷縮在一起,頭部埋在雙臂間。她的腦海裡一片混沌,在陽武門張運楊對他的好,以及銀蛇教裡見到的那些酷刑在腦中穿插閃過;身體抖得越發厲害,帶動的鐵鏈聲音在地牢裡顯得格外刺耳。最終她猛的抬起頭,像是溺水的人得到解救般大口呼吸著空氣,良久心跳才得以平復。
“不要把我放出去,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張運楊滿意的點點頭,起身剛要走,被玉珠喚住:“你怎麼發現我身份的?”
張運楊說:“再好的細作,只要動了情,就會有破綻。”
玉珠苦笑一聲:“看來真應該聽教主的話。”
張運楊不贊同的搖頭說:“如果沒有了感情,就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人了。”
玉珠像是在和張運楊對話,又像是在對自己說:“動了情後發現不得不與對方擦肩而過,不是更痛苦。我是,你也是。”她停了片刻,彷彿在回憶當時的情形,“你家小師妹出嫁那天,你喝多了回來。晚上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一直在唸著王雲晴的名字。說什麼如果早發現確定自己的心意,就不會和她錯過。”
看見張運楊身形一頓,玉珠內心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但隨即又心涼下來。
“開始以為王雲晴出嫁了,你就能斷了念想慢慢喜歡上我。但後來發現,我們都一樣,都是和喜歡的人錯過的可憐人。”
地牢大門隨著張運楊的離去發出金屬撞擊聲,聲音迴盪在陰暗的地下,好似嘲笑著兩人的命運。
玉珠靠在牆上,早已淚如雨下。
*****
晚上葉念和幾個人討論後,回到房間裡時雲晴已經熄了蠟燭。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發現那人還沒入睡。
葉念習慣性地把雲晴抱在懷裡,剛要說幾句貼心的話,卻被對方搶了先。
“大師兄還好嗎?”
聽到這話,葉念心裡立刻就堵了。任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好受不了,何況自家媳婦提起的還是她的初戀。
雲晴見葉念沒回答,心思一轉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翻過身趴在葉念懷裡,討好的對葉念笑著說:“夫君累一天了,我給你捏捏吧。”
“不用捏。”葉念面無表情的說出三個字,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雲晴笑著親了一下,剛想離開,腰就被葉念有力的胳膊固定住。頭也被葉念另一隻手壓了回去,帶著懲戒性的吻如暴風雨般覆了過來。
待到雲晴回過味兒時,葉念正在啃/咬她的玉頸。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在床上滾了半圈,已經變成了葉念壓在雲晴身上的姿勢。
在雲晴的脖頸和鎖骨處流連,葉念像宣佈所有權一樣,故意在所過之處留下紅色的曖昧痕跡。
內心的妒火隨著逐漸打上的標記熄滅後,葉念仍沒有放開雲晴,唇停在她的耳畔,故意吹著撩/人的熱氣。
他右手輕揉著雲晴的腰,湊在那人耳邊問:“還疼嗎?”
雲晴笑出聲:“都多少天了,早沒事了。”
“那就不客氣了。”
……
葉念不用像上次那般小心翼翼,雲晴不會如第一次那樣緊張。
房間裡平靜下來後,兩人都享受著比前次更美妙的體驗。
而縱情後的結果,就是葉念才把氣息喘勻的功夫,身下那人已經熟睡了過去。
葉念無奈的一笑,輕啄雲晴微腫的唇,疼惜的擦掉她額頭的汗珠。
收拾乾淨後,葉念看向安穩睡著的雲晴,想著明天晚點來吧。倒不是葉大俠貪戀那啥,而是陽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