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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滿身的傷疤,甚至還有個貫穿胸背的疤痕,他有多少次是死裡逃生?
顧軒下了小朝會回來,就看到宋晨正捧著一隻溺死的雛鳥在那裡哭的傷心,看著還下著毛毛細雨,頓時就大踏步快速過來。拎起那隻溺死的雛鳥交給元寶,說道:「趕緊火化了,供到小皇覺寺,讓大師們超度超度。」
抓起宋晨涼颼颼的手,帶他進屋子,袖子擦擦他的眼淚,說道:「萬物生滅,別傷心了。眼睛不好,不許哭。唉-心軟成這樣,還當皇帝了。」
宋晨:「……」
彆扭的坐過身去,不想搭理顧軒。
顧軒剛想說話,他又一屁股坐回來,沖顧軒吼:「顧四!又不是我想做皇帝的!」
顧軒:「……」故意假裝嫌棄的對宋晨道:「你看你,真是沒點抱負。不想當皇帝的太子能是好太子?太子總不能是我逼你當的吧?」
宋晨頓時咬牙切齒。
顧軒逆毛薅了之後,立時順毛擼,說道:「不過,光北蠻人打進來,你敢勇於眾多皇子之前讓皇帝封你做太子,鎮守京都,就已經非常厲害了!比你兄弟們要強多了。」
宋晨立時就哼了一聲。
顧軒頓時忍俊不禁。
和宋晨閒話了一陣子,去處理公務。到吃了午膳的時候,外面的細雨又變成了大雨。
而且雨水特別大。
顧軒吃著吃著放下了筷子,宋晨不解的看著他,皺了皺眉。
顧軒對他說道:「下這麼大雨,我不放心。得去看看。你先吃。」
宋晨看顧軒走到門口,立馬叫住他:「顧四!」
顧軒轉身看來。
宋晨明明想說讓他吃了飯再去忙,可是心裡一陣彆扭,言不由衷的沖他道:「你以後別來和我用膳,看著你就煩,飯都吃不下!」
顧軒:「……」
「不行。兩口子不一起吃飯,全天下沒這個道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不過不能太胡鬧。」
「外頭水汽重,你要是悶就看看書,別往外頭跑。」
宋晨等顧軒走了,癟了癟嘴,下巴頓時就磕在桌子上,手裡抓著筷子跺了跺碟子。
一眾太監宮女:「……」
真沒眼看。
宋晨沒想到顧軒中午這齣去一趟,竟然就出去那麼久。
泯河發了洪災,顧軒當即就調兵遣將調派糧草,親自奔赴泯河搶險救災。
等到泯河安定下來之後,結果邃河又發了大災。
顧軒走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去寢殿和宋晨告個別。
一出去就是好久。
期間有訊息陸陸續續的傳進宋晨的耳朵,都是顧軒如何迅速平定水災、重建家園,如何犯險不顧自身安危去搶險救災的事跡。也聽到訊息說顧軒一行遇到了泥石流……
宋晨什麼都不會,他沒學過處理政務,什麼都不懂。也沒有什麼要他處理。
顧軒離開的時間越長,到潘毓的忌日越近,宋晨就止不住的去小皇覺寺。
面對潘毓的牌位,宋晨常常一個人沉默很久。
心裡很矛盾。
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邊想顧軒死了就好了,就能夠替潘毓報了仇。
一邊想顧軒一定要回來,平平安安的回來最好。
他想起潘毓死的那樣慘,被餵了狗,沒有顧軒陪著睡的晚上竟然開始做噩夢,他忍不住給他抄經。還拿著潘毓送他的定情玉佩,一次一次的摩挲,原本動搖的心再次堅定下來。
亂臣賊子不可信之!
可是這個亂臣賊子,外頭百姓卻在人人稱道。一個個生活在大乾的百姓,對宋氏皇族沒有一點掛念,全都是說顧軒是個好王爺。甚至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