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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聽著劉家兄弟慘烈哀嚎,顧管家送上一盞茶來,他卻用茶蓋颳了刮茶沫子,吹一吹,十分舒適悠閒的喝了一口清香十足的茶。
顧軒站在一側,恭恭敬敬著,簡直像是皇帝身邊訓練有素的太監,那麼站在一邊,形若無物。
這人……定性可真好。
等到劉家兄弟的慘嚎聲不再傳來,大概是被打得昏死過去了,粗壯僕役進來回稟定北伯情況,定北伯淡淡的揮揮手。
粗壯僕役就下去了。
接下來自然是去找伯府專門的牙婆過來把劉家發賣進煤窯去。
顧軒耳朵聽著那拖動身體窸窸窣窣的聲音,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如同大石落地。
不過,還要面對定北伯,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定北伯放下自己手裡的茶盞,然後看向了顧軒,喊道:「顧軒。」
顧軒聞聲,站了過來,距離定北伯大概一米的距離,再次跪了下來,垂手聽訓。
定北伯看著很是乖順的顧軒,主動問道:「如今你在伯府領的什麼差事?」
顧軒叩首回答道:「回老爺的話,奴才在伯府東院領著灑掃學堂的差兒。」
定北伯摸摸自己下巴上的鬍子,若有所思。
剛才顧管家說顧軒如何演示驗證找出破綻的事情,他聽得就很上頭。
真是從容不迫有理有據,叫人無法反駁。
且方才從進屋開始,顧軒對自己的關心就溢於言表,十足忠悌。讓他心裡十足熨帖。
看著看著和自己面容相似的顧軒,心中就有些欣賞。
不過想起顧軒那命格,頓時這欣賞就淡了去。
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除了灑掃這種活計,你可還會些什麼?」
總覺得顧軒身上到底有他的血,雖然命格不好,但是還是應該略微提拔一下。畢竟已經長這麼大了,好歹是條命。
府裡頭其他庶子以後分出去,或多或少有些銀錢房屋土地補貼,捐官做管什麼的,顧軒這些是沒得的,可以後好歹能去做個家族的管家,不怕他不忠心。
骨子裡到底流著伯府的血了。
顧軒這個時候卻是說道:「回老爺的話,奴才除了灑掃的活計,也是會駕車的。如今府邸裡頭,劉家的馬夫都不堪用,從外頭再買進來的又不知根底,奴才想能為老爺分憂。」
顧軒知道駕個p的馬車,他只會開車。可是這不耽誤他臨陣磨槍,馬都是馴養好的馬,而「顧軒」在馬廄待了三年,騎馬、驅馬、餵馬、照顧馬……都是老本行。
灑掃學堂風雨無歇,除了過年,基本都要幹活兒。而且一個月才1兩銀子。
而趕馬車的話算是技術活,府裡頭不用車就可以歇著,而且一個月能有3兩銀子。
定北伯看著顧軒,聽著他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頂上來吧。這也是我全你忠悌。」
顧軒叩頭道:「奴才謝謝老爺大恩大德,一定為老爺生死服勞,結草銜環。」
定北伯唇邊溢位些得意的笑來,擺擺手讓顧軒下去了。
感覺顧軒說話也好、態度也好,十足十的讓人舒坦。
第28章
顧軒叩頭之後站起來,恭敬著彎腰退下去了。
顧軒神色淡然的離開了定北伯府的院子,回到了東院下人的小院子。
這一處院子裡一共有五間排房,一個房間裡住2-4人,分工勞作各有不同。是府邸裡最下等的僕役。
只比王大壯那個夜香郎級別稍微高一點兒。
顧軒那時候在學堂就被顧管家喊了去,和顧軒同一宿舍、回來的三個人,頓時就成了擴音喇叭。沒多久整個小院的人都知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