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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卻如常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明日過來請脈的時候再來看你。」
宋晨道:「沒事的,你太醫院那麼多事兒,你忙你的,不用日日都來看我。」即使心裡勸說自己不能忘恩負義、不能始亂終棄,可是對潘毓就是越來越覺得不喜歡了。
就連一個普通的擁抱都沒有一點感覺。
對他日日過來,甚至覺得有些厭煩。
每次潘毓要對自己親近,他的身體竟然本能抗拒。
他看著潘毓離開,心中勸自己道:你想想以前、想想以前從狗洞裡爬出來和他私會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多刺激、多開心啊?現在想起那些事情不還心跳加快嗎?可現在怎麼會對潘毓沒感覺了?肯定是天長日久失去激情了,不行不行、你不能始亂終棄!更何況,他還治好了你的眼睛!
潘毓從宋晨的臥房裡出來,沒有正眼看跪在地上擦門縫的太監。
顧軒半蹲在地上轉過身,看潘毓行走如風的步伐,他一雙眼睛鋒銳得和刀芒一樣,緊接著掌心有一滴一滴的鮮血滴落下來。
這個時候吱呀一聲,門開了,宋晨走出來,顧軒強力剋制住自己內心極端的憤怒,以及對宋晨極致的思念,勉強讓自己快速收回目光,不要讓自己表現的異常,規規矩矩的要給宋晨請個安行個禮。
然而宋晨卻訝異的說了一句:「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流血了?」
顧軒喉結滾動了兩下,垂著眼眸說著:「回殿下的話,奴才不小心被木刺扎到了手。謝殿下關心,不妨事。」
宋晨抿抿嘴唇皺皺眉,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條帕子,讓顧軒伸了手出來,不急不緩的給他包紮上。說道:「做事還得當心些,不要毛毛躁躁。」看包紮好了,便忍不住笑起來,嘴角有個小梨渦。
顧軒看他對「別人」這樣的好,心裡止不住的發酸。
宋晨要走了,潘毓落了東西,他想趕在潘毓出宮前給他送過去。剛要走,可是眼睛瞥見顧軒黑色太監帽下的耳朵,不知道怎麼的,心尖微微一動,忍不住再次停下腳步,看著低頭恭順的路人甲臉孔的顧軒,猶豫了好一會兒,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顧軒心中錯愕萬分,不知道宋晨為什麼問他的名字,難道自己的易容被他看出來了?
顧軒壓下心裡的微妙,恭順的道:「回殿下,奴才叫來福。」
宋晨:「……」莫名覺得這個太監是在誆自己。不過他很快壓下來自己心中這種詭異的想法,這個人他怎麼敢騙自己?他不敢的。
可是自己為什麼見著他,總有一種莫名親近的感覺?
宋晨不敢再多做想法,深深看了顧軒幾眼,踏步離去了:沒道理啊,長得比潘毓還醜,自己怎麼會有心動的感覺?就離譜!
然而下意識覺得潘毓醜這個想法讓宋晨面色又變了變,腳步越發快速的離去了。
顧軒覺得宋晨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他不是宋晨肚子裡的蛔蟲,也便沒有想太多。還在懷疑自己的易容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
——
宋晨帶著隨身伺候的元寶他們緊趕慢趕的到了宮門口,可是潘毓還是已經出了宮門了。
宋晨捏一捏荷包裡的潘毓落下來的進出太醫院的宮牌,猶豫了一會兒是讓人給潘毓送去,還是自己送過去,畢竟沒有這宮牌,潘毓明天去太醫院當值都進不去門。
元寶看出了宋晨的心思,說道:「殿下,再過段時間顧公爺回來,還知道朝廷上上下下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到那時候,不管做什麼恐怕都不自由。不如趁著顧公爺現在還沒回京都,您出去好好玩玩?今天十五,天井巷子那邊應該有一月一度的花舞會,熱鬧的很。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宋晨原本還不想出宮的心思,這會兒頓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