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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就算從前是男女朋友關係，分手時候也能好聚好散，他們都是圈子裡的人，總會因為工作而見面，不見面不現實，所以她才會給了他這張保命符來以防萬一。畢竟這是她接到的第一單生意，肯定是不能砸了招牌的。

唐正行卻完全會錯意了，還有點激動：&ldo;大師，你真能算出我今天會來見她是不是？！太神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啊！&rdo;

從&ldo;棠棠&rdo;進化成&ldo;大師&rdo;，聶棠已經對他的稱呼有點無力吐槽了。

其實她真算不出他們會在今天見面的事，只是按照正常的邏輯分析，知道他們總是會見面的。而唐正行本來就對她將信將疑，對於她說的話也不可能當成金科玉律來遵守。

可是現在嘛，倒是有了理由來正大光明地套話……

&ldo;你今天來找凌女士，為什麼？&rdo;

現在的唐正行對她已經從半信不信升級到了深信不疑，畢竟他是親眼看到自己身上放出白光，為他擋去一災：&ldo;她今早就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非要我過來一趟‐‐原來我是不想來的，畢竟大師你說過讓我暫時不要再跟她見面了的，我也推不掉，就覺得跑這一趟應該也不會出什麼意外的……你說，凌曉若這是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嗎？&rdo;

聶棠搖搖頭：&ldo;不算什麼髒東西。&rdo;

她只說了這一句，後面就沒有然後了，唐正行好奇地追問：&ldo;那到底是什麼？是不是我近來這麼倒黴都是因為她身上的那個……東西？&rdo;

&ldo;沒錯，就是因為有東西纏上了她，進而影響到她身邊的人。尤其是親近的那一種。&rdo;她頓了頓，又問，&ldo;唐導，你還沒說，這讓你非要過來面談的事到底是什麼？&ldo;

張女士剛從樓上凌曉若的房間出來，聽到她這麼說，立刻就制止道：&ldo;唐導，大家好聚好散，我們曉若信任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辜負她的信任啊！&rdo;

聶棠嘆了口氣：&ldo;張女士，其實這點八卦我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也不會拿出去亂說。只是你們請我來，卻不願意對我和盤托出，那就另請高明吧。我起碼還有選擇顧客的權利吧。&rdo;

她一說完，作勢站起身要走，張女士急了，只能跑下來攔她：&ldo;這是曉若的個人隱私，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你又何必咄咄逼人？&rdo;

聶棠冷冷地望著她，連語氣都有種說不出的冷漠：&ldo;既然找我來幫忙，就要遵循我的規矩，若是你不想遵守這個規矩，對我說實話，那麼就到此為止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玄門裡是不可能有人願意來為你們出頭的，你們的結局就只有一條路可走，我不是在危言聳聽。&rdo;

張女士就像一個被突然戳了一針的氣球，剛才的氣急敗壞一下子都隨著空氣一道放光了，她尷尬地動了動踩著拖鞋的雙腳，低聲問：&ldo;那……那你想知道什麼？&rdo;

聶棠懶得再跟她兜圈子，索性直接問了：&ldo;你們製作貓靈有多久了？一共做了多少個？&rdo;

&ldo;貓靈&rdo;兩個字一出，張女士頓時抖了一下，任誰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被戳中了痛處。她猶豫了很久，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唐正行，似乎因為他在場，不太好啟口。

唐正行忍不住插話：&ldo;貓靈是什麼東西？&rdo;

他是個導演，而且是一個好奇心旺盛，隨時隨地都能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