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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與薄唇有淡笑:「給一個女人。」
湯阮又問:「什麼樣的女人?」
莫名的,謝音樓見傅容與掀起眼皮朝她望來時,指尖抓緊了花灑,聽見他語調正經地說:「長頭髮,面板很白,腰很細……」
「湯圓,這客人是我朋友介紹來的,你去忙吧。」
謝音樓及時打住傅容與的話,邁步走過來,假裝沒看見他眼神,先將問個不停的小啞巴給支走,才對身邊的男人說:「你是來拿旗袍的吧,跟我來。」
傅容與很配合跟她走,一前一後進了旗袍的工作室。
外麵湯阮看著兩人莫名很般配的身影,饒了繞頭髮,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工作室的門一關上。
謝音樓剛想問他怎麼不打招呼來了,還沒轉身,就被傅容與給拽了過去,指腹溫度極高扣著她白皙手腕,會燙人似的,捏著。
心跳的突然很厲害,忍不住眨動的眼睫盯緊了他俊美的臉龐。
在俯低下來時,下意識抬起了白嫩下巴,緊接著感覺到衣領被咬開,露出鎖骨以下一指左右的雪白肌膚。
然後整個人被騰空抱起,放在了滿是絲綢面料的案桌上。
傅容與的動作幅度太大,梨花桌角被扯出了刺耳的鈍重聲響,驚了謝音樓一瞬,胳膊和腿不知往哪兒擱:「門沒鎖,湯圓會進來的。」
傅容與解解饞後,抬起的琥珀色眼眸像是有鉤子盯著她,手上也沒老實,骨節勻稱的手攥緊她:「叫我傅香香?」
謝音樓沒想到他憋著勁兒,在這算帳呢。
她選擇放棄掙扎,任由男人時重時輕的熱息拂過臉頰,閉緊了卷翹眼睫說:「你要這樣……我就當免費嫖了一次夜店頭牌了,反正我也挺喜歡技術爛的,傅總是吧。」
「技術爛?」
傅容與精準的抓住關鍵詞,這下薄唇連笑都透著危險。
謝音樓看了眼他,又閉上:「我還喜歡粗暴的,把我壓在桌上的……」
真是字字,都在說反話。
傅容與卻說:「嗯,看出來了,滿臉都寫著好喜歡。」
「……」
第18章
一段光滑如水的玉色綢緞墜落在地上,謝音樓從案桌突然坐起來,將散亂的烏錦長發挽起,細小的汗珠淌到脖子裡,浸濕了指尖。
她動作極快地將衣裙領口整理好,擋住了那一小片雪白肌膚,又撈起了旁邊的手機。
窗外不知不覺夜色暗了下來,亮著點點迷濛的燈光,謝音樓指尖剛翻出客戶的資料,腰間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摟緊,後背貼上了傅容與的胸膛,他襯衫紐扣全解,灼人的溫度都清晰透了過來。
謝音樓沒良心地想躲,反倒是讓傅容與低首一寸寸的從耳朵移到嫩白的後脖,嗓音微微泛啞地笑:「你好冷漠啊。」
「別鬧。」
謝音樓拿到雲清梨的資料,就對他沒什麼興趣了。
她斜坐在案桌,極美的臉蛋被手機螢幕的光照著,表情很認真地往下看:「原來周太太喜歡的是海棠花啊……」
傅容與的這份資料很少,不如周序之那重重的一疊,卻像是把雲清梨不為人知的底細給調查清楚了。
謝音樓逐字看完,才有空搭理身後的男人:「你知道海棠花語是什麼嗎?」
傅容與將襯衣穿上,長指正不緊不慢地從下擺開始系紐扣,逐漸擋住了性感的人魚線,順勢地問了句:「嗯?」
謝音樓傾身過了些,擋住了模糊的燈影,在這夜深人靜下連尾音也慢慢拉長:「海棠花又名斷腸花……有個古老傳說它是一位痴情的女人在苦戀中死去變成的。」
提到這,她含水似的眼眸在暗處透亮,故意在男人耳邊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