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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笑,陳儒東就差沒報身份證了吧,姓的女明星下手真黑,把人旗袍剪了可還行?」
——「匿名一下,我有閨蜜在新聞臺實習,小道訊息說謝音樓霸氣跟節目組提出解約,哈哈哈哈陳儒東才忍痛做出保大保小的選擇,看來孟詩蕊經紀團隊不行啊,臺裡情願要非遺刺繡的傳承人,也不要流量女明星。」
——「昨天在網上散播謝音樓黑料的服裝組工作人員,就是幫孟詩蕊破壞旗袍的真兇吧。」
——「追這節目,比追宮斗大戲還要精彩,第一次見到總導演被逼出來道歉的,還有誰沒道歉?」
……
陳儒東道歉信這個話題很快就爬上了熱搜榜,即便是深夜,也引來了不少吃瓜網友圍觀,大部分本就是謝音樓的顏粉更被氣的睡不著覺,爬到孟詩蕊的微博下刷評論:「我們有生之年,還能等來你給謝音樓道歉嗎?」
孟詩蕊的工作室官博沒有任何回應,像是要冷處理了一般。
熱度被人壓了,卻架不住粉絲們刷話題,又頂了上來。
謝音樓指尖微微帶涼滑完微博的內容,落地窗外的天色逐漸亮起。
她將手機放下後,轉而走向了浴室去洗漱,暖黃色燈光下,那件鬆垮在身上的吊帶睡裙被扔在浴缸,朦朧的水霧在寬幅鏡面蜿蜒出幾道痕跡,也清晰照出了她的模樣。
這身堪稱瓷肌的外表養得這麼嫩,也有一些壞處。
似乎傅容與只要稍微上面輕輕揉捻幾許,就很容易留下曖昧的痕跡,從後脖一寸寸地往下看,像是被掐落出了玫瑰印記,顏色靡艷。
謝音樓手指將鏡面的水痕用力抹去,板著精緻的臉蛋想,之前問傅容與有沒有特殊癖好時,還說正常做就好,他怕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
……
遠在泗城國際飛機場的傅容與,並不知醒來的謝音樓是這麼想他。
五點十分,邢荔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纖瘦蒼白男人走出來,見到傅容與來接機的身影,用口型小聲說:「他……睡著了。」
傅容與邁步走近,視線落在了傅容徊身上,出了趟國,看起來病氣更重了些,額前的黑髮頹廢地蓋住眼睛,面板蒼白無血色,抿緊的嘴唇透著股易碎感。
他琥珀色的眼眸裡漸沉,脫下西服外套裹住病弱的弟弟,接上車。
即便是動作再輕,也讓傅容徊甦醒過來,手指修長瘦直輕握住他的腕骨:「哥。」
「嗯。」
傅容與讓他握,眼神意示跟上來的邢荔將暖氣調高點。
這個季度,早晨溫度帶著涼意,很容易感冒。
傅容徊看不見,只能聞著傅容與衣袖間的那股熟悉氣味,許是病糊塗了,說話也理不清邏輯跟他聊:「我在飛機上夢見爸了,他酗酒就拿栓狗的鐵鏈打你,把你後背抽得都是血痕……就像魚鱗一樣密,他拿著抽你的鐵鏈跟我說……等我到地下了,就用來栓我這條病狗。」
車內陷入寂靜,猶如身處於萬丈深淵。
坐在副駕的邢荔回過頭,卻不敢看傅容與的臉色,用習慣的腔調笑著說:「小傅總,專家說夢都是相反的,真有那麼一天,也是你拿鐵鏈栓他這條死狗。」
傅容徊慢慢抬起削瘦卻俊美的臉,眼底有點青灰:「哪個專家說的?」
「邢專家。」邢荔裝模作樣掐指算了會,美艷的臉龐表情很正經:「她算出你會長命百歲,不信問傅總。」
傅容徊似配合她演出,很疲倦叫了聲:「哥。」
傅容與鴉羽般的睫毛半斂,看不清真實的情緒波動,只是溢位薄唇的嗓音像是浸了冰水似的沉冷:「嗯,狐專家要是算準了,以後我們給她立個功德碑。」
「什麼狐專家嘛,人家是邢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