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第1/2 頁)

&ldo;長官，我們到了！&rdo;牛國輔在戰壕邊停下腳步，回頭對胡漢良說，&ldo;小心這些鐵絲網。&rdo;

鐵絲網的尖刺掛住了胡漢良的軍服，力量不大，卻使他踉蹌了一下，他惱怒地往前一竄，軍服被掛破了。

2個全副武裝的解放軍士兵爬出戰壕，向胡漢良伸出了手，在他們的攙扶下，胡漢良跳進了敵手的戰壕。所有的大陸士兵都注意到了他是位兩鬢斑白的老軍人，也看到了他的將軍星。面對一片好奇而灼人的目光，胡漢良拍拍軍服的塵土，儘量保持鎮定。

&ldo;我們是國軍第8軍團的和談代表，請通報貴軍指揮部。&rdo;牛國輔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但是總算不失風範。

一位解放軍中校匆匆趕來，看見胡漢良的軍銜後，立刻敬禮，胡漢良下意識地還禮。&ldo;歡迎你來，將軍同志，&rdo;中校沒意識到自己的稱呼失誤，這讓胡漢良感到一絲輕鬆，&ldo;請這邊走！&rdo;

30分鐘後，胡漢良將佩槍交給瞭解放軍34摩步旅旅長國大成上校。國大成當即表示他可以保留佩槍，直到賀南宏中將親自來和他簽署協議書。

&ldo;沒那個必要，上校，在這個時候還過分講究禮儀只不過是自我安慰，&rdo;胡漢良說，&ldo;軍人不僅能夠面對勝利，也應該勇敢面對失敗，更應該承擔不可推卸的責任，儘管這種責任也許會讓我痛苦煎熬一生。&rdo;

臺軍第8軍團被圍6萬多人放下了武器，陣地上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而言，戰爭結束了。胡漢良的決定不僅挽救了數萬臺軍士兵的性命，也使解放軍避免了不必要的傷亡。這是臺軍最大規模的投降，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多米諾骨牌的震盪很快傳播到全臺灣，最近的高雄自然緊步其後塵。

當和平驟然到來時，交戰雙方都顯得不那麼習慣。5月25日下午4：22分，高雄防禦部隊最高司令官季麟連木然地在停火協議上簽字，同意所有高雄守軍和平解除武裝，向解放軍&ldo;移交&rdo;城市防務。成猛坐在自己坦克的炮塔上，可以清楚地看見市政府廣場中央臨時搭建的軍用帳篷，那是雙方談判的場所。在他看來，搭帳篷純屬多餘，直接把坦克開進市政府就是了，就叫那些&ldo;國軍高階將領&rdo;在坦克炮口下簽字，他很樂意出借自己坦克的前裝甲作為簽字臺。那蘇眼鏡居然趕更趕夜地用坦克和裝甲車圍成了一個所謂&ldo;談判區&rdo;，還佈置了一支象模象樣的&ldo;軍事警察&rdo;，戴著個紅箍箍白手套站得筆直，蘇眼鏡自己和那個姓史的師長也是打扮得整整齊齊，穿上了軍禮服，皮鞋也擦得鋥亮，這些都是直升飛機緊急運來的，同機而來的還有前線總指揮王諫少將和一大堆中外記者----至於嘛！不就搞定個高雄麼，用得著這麼大陣仗嗎？這是貨真價實的&ldo;做秀&rdo;嘛！唯一讓成猛有點平衡的就是他和廖書的坦克被用做了&ldo;談判區&rdo;的大門，看著垂頭喪氣的臺軍從自己炮口下面走過，那份得意和征服的快感還是讓人暢快淋漓的。廖書高高站在坦克炮塔上，用自己的數碼攝象機拍下簽字儀式的全過程。王諫正在和簽完字的季麟連握手，有禮貌地感謝他挽救了上萬士兵的生命。高雄市長謝長廷作為行政代表也緊跟著在協議上簽字，沮喪和羞辱使臺灣人個個面色陰晦，除了勉強的敷衍，也沒有過多的話。當王諫面對閃爍的鎂光燈侃侃而談時，季麟連一行只是儘量挺直腰板在後面呆站著。數十家中外媒體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一幕昭示給全世界，僅僅幾個小時後，幾乎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一個主題：臺灣垮了！

25日晚，賀南宏在澎湖設宴款待季麟連、高鴻鎬、胡漢良、謝長廷等100多名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