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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蕊傳》既非騙子，亦非惡棍(11)

作為民主黨的要員，做出這種變節的行徑，簡直是沒法說了。很快，又有其他8名參議員加入到了莫伊尼漢的行列，包括柯林頓?布拉德利。當時希拉蕊已經回到華盛頓，格根正隨總統出訪。格根告訴記者：&ldo;如果獨立檢察官果真來了，那麼他一定會非常配合我們。我們與司法部已經合作得很愉快，不管他再來一個什麼調查機構，我們照樣與它打成一片。&rdo;最後，白宮似乎也動搖了立場。

柯林頓在基輔做了短暫停留，會見了烏克蘭總統，為下週將由美國、俄羅斯和烏克蘭在美國聯合簽署的一份關於消除國際彈道飛彈和核彈頭協議做前期準備工作。在當天晚些時候的一個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們似乎對這份協議和本次訪問涉及的外交事務完全不感興趣。取而代之的是，他們要求柯林頓回答關於&ldo;白水案&rdo;、莫伊尼漢和多爾的問題。柯林頓告訴他們：&ldo;對你們提到的上述問題，我無可奉告。我現在是在出訪。&rdo;當nbc駐五角大樓記者（隨訪問團採訪軍控事宜）在與總統進行一對一提問又問及&ldo;白水案&rdo;的事情時，柯林頓從椅子上站起來，關上麥克風，怒斥道：&ldo;你的兩個問題不是已經結束了？你對這次訪問根本不感興趣！&rdo;

柯林頓已經受夠了。1月11日，&ldo;白水案&rdo;行動小組在橢圓形辦公室開會，希拉蕊和肯德爾也參加了，而柯林頓則遠在布拉格透過電話揚聲器講話。幾年之後，希拉蕊回憶說，當時的情景就像一幅漫畫裡畫的那樣，一個人站在兩道門面前，一道門上寫著&ldo;做了你就完蛋&rdo;，另一道門上寫著&ldo;不做你就完蛋&rdo;。當時正是中歐時間的凌晨之後、破曉之前。希拉蕊能聽得出來，柯林頓已經筋疲力盡，而且仍未從母親去世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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