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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賀添轉回頭,又把帽子給司禾戴上。
正好路邊的白色保時捷按響了喇叭,芋頭從車裡伸出頭:「添哥,這邊兒!」
許賀添朝芋頭點了點頭,剛走了兩步,想起了什麼又退回來。
他對白元緩緩道:「人,是經紀人接走的,懂?」
「……」
許賀添先開啟前門,把司禾挎包扔了進去。然後利落地開啟後門,把女人塞了進去,自己則繞到另一邊上車。
芋頭把車往外開,從後視鏡看兩人:「送……嫂子回哪裡啊?」
許賀添下巴往右邊一揚:「問她。」
司禾姿勢端端正正靠在後座,眼睛亮晶晶卻透露著懵懂,她極為緩慢地眨著眼睫,訥訥道:「啊?」
「……」
芋頭摸出藍芽耳機戴上,小心翼翼問:「那我打電話讓源哥聯絡下蔚姐?」
許賀添沒說話,默許了。
「啊,不行。」
司禾突然想起了什麼,坐直身子,認真道,「不能打擾蔚姐!」
正好對面也沒接電話,芋頭取下耳機:「他們在開會嗎?」
「不是,」司禾頭搖得像撥浪鼓,「蔚姐今晚在約會。」
她一字一句道,「和男朋友約會。」
想了想,司禾又兀自點了點頭,面色一本正經地補充強調道:「她男朋友是真的,所以不能打擾。」
「……」
空氣凝滯了片刻。
芋頭好像突然t到了些什麼。
許賀添極為緩慢地轉動脖頸,看向司禾。
半餉後,他扯起嘴角,從鼻子裡輕「呵」了一聲。
「去華南公府。」
男人抱臂斂目,語氣沒什麼情緒地吩咐芋頭道,「真男朋友不能打擾,去假老公家吧。」
「……」
-
司禾第二天醒來時,入目是熟悉的黑白灰系房間,黑色大床隱隱透著熟悉的薄荷須後水氣味。
身上的衣服從裡到外都被換了個遍,現在穿的是她在別墅裡住時的絲綢睡衣。
她皺起眉頭,誰換的……?
反應了兩秒,她像案板上的鯰魚似的從床上彈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後腦勺酒後的暈眩感。
司禾使勁揉了把臉,捂住額頭,閉眼回憶:「想想想想」
記憶卻斷斷續續像珠子,怎麼也連不起來。
正懊惱時,房間門被推開。
許賀添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拿著吹風機進來。男人頭髮被吹得半乾,黑色碎發搭在漆黑瞳孔上,冷白的膚色像在發光。
普普通通的一身衣服竟被穿出了走秀的感覺。
「醒了?」
他隨意地問了句,指尖拉開床對面的抽屜,把吹風機扔了進去。
「嗯……」
司禾手指促狹地捏了捏被子:「昨晚我喝醉……了?」
許賀添頗為意外地微揚眉梢,欣賞的語氣:「你還知道?」
「……」
廢話,都斷片了能不知道。
司禾摸著後脖頸,鼓了鼓臉頰,開始問問題。
許賀添倒也耐心地一個一個回答她。
「昨晚你怎麼在那兒?」
「朋友吃飯。」
「你接我過來的?」
「不然?」
「衣服……誰幫我換的?」
「你還希望是誰?」
「……」
「最後一個問題,」司禾頓了頓,神情微赧,「我喝醉了沒對你做什麼吧?」
許賀添沒立即回答。
他定定看了她半秒,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