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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魯隼吹模俊!!!!!�
靳廷見我默然不語,輕嘆了一聲,道:“為了對付範鶴年,你和師傅都吃了不少苦。特別是你,幾次受傷,又身中奇毒,我看得出師傅為此一直很自責。”
我心中一酸,只聽得他又道“現在大勢已定,師傅定不想你再被捲入任何宮廷謀鬥,辭官歸田是最好的辦法。”
我暗忖:既然你都已明白,為何仍要迫我?
靳廷嘆了一聲,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玉瓷,以前我不相信會有人為佳人棄江山,現在我才知道,這種人不光有,而且不止一個。”
他的笑中有著淡淡的自嘲和苦澀,哪裡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原來一頂天冠讓人失去的不僅僅是親情,還有無憂的青春。
靳廷看著我:“玉瓷,我理解師傅。他如果定要帶你走,我絕不會阻攔。只是,”他語氣轉為凝重,“範鶴年雖死,其黨羽尚未全盤根除。我以幼齡登基,尚難服眾。師傅是我最信任的人,一直以來,無論發生什麼,因為有他在我都堅信一定可以順利度過。不光是我,師傅在民間的影響亦是深廣,靳國需要他,老百姓希望能有如此一位為民謀利的丞相。”靳廷一口氣說完,緊緊盯著我,眼中有懇求也有期待,“玉瓷,你是唯一一個可以留住他的人。為了天下百姓,我希望你可以勸說師傅留下。”
我凝視著眼前這個身著龍袍的年輕皇帝,湛藍說的沒錯,他果然聰慧過人,假以時日,憑其心思謀智必將是一位傑出的皇帝。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翻湧的苦澀,緩緩道:“湛藍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只要百姓需要,他會留下來的。”
聽聞此話,靳廷的眼中綻放出喜悅的光芒,語氣誠摯道:“玉瓷,我替靳國百姓謝謝你。”
我忙道:“陛下言重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靳廷又與我閒聊了幾句近況。我記起榮寶妹妹的事,向他求情,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眼見出來的時間不短了,靳廷起身先行回去。我一個人恍恍惚惚地坐在屋中,心頭百般滋味纏雜。
“夫人,該回去了。”宮女的一聲輕喚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輕吐了一口鬱氣,起身隨著她回到金殿。
殿中歌舞依舊,靳廷已在座位,正和各國使節閒聊。我一出現,既引來幾道關切的目光,我拍了下臉蛋,扯出一抹笑,看向裴湛藍和燕銘九,示意無事。
回到座位,婉瑜關切地問:“姐姐,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說真的經過那場打鬥身子確有些乏,但此刻,心裡的疲憊遠勝過身體的不適。
我心不在焉地吃著東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婉瑜說這話,卻不知隔著重重人影,裴湛藍早已將我的神情盡收眼底,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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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夢醒處痴心無涯 。。。
好不容易熬到宴會結束,我和婉瑜一道,先行走出宮門,站在七孔橋畔等裴湛藍。
片刻後,他和一眾大臣出來,與眾人寒暄作別後快步向我走來。婉瑜見狀,笑道:“姐姐,我先走了。”我點點頭,目送著婉瑜和方大人過橋上了馬車,方拉回視線,回首對上裴湛藍的墨眸。
“走吧。”他溫聲道。我倆轉身欲行,忽聽得身後一聲嬌喚:“裴大人請留步!”
來人竟是佈施原。她幾步走到我倆身前,定定地看著裴湛藍。
我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側頭對裴湛藍道:“我去馬車那邊等你。”裴湛藍卻握住了我的手,淡淡地對佈施原道:“公主可是有事?”
佈施原看著我倆交握的手,目光中全是哀傷和不甘。我心中不忍,暗自掙了幾下,卻被裴湛藍緊緊握住無法掙脫。
“若是公主沒事,恕我等先行一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