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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要標明南北方向，免得我如果在那裡什麼也沒找到的話，您說找沒好好找。&rdo;

施季裡茨畫出地窖的平面圖，標出了秘室的位置。他解釋說要在聽起來發空的牆壁上輕輕敲打一下，牆皮就會很容易掀開；錢放在金屬盒裡，共二十三萬美元。

維利仔細看了平面圖，問道：&ldo;燈的開關在哪裡？&rdo;

&ldo;在左邊。&rdo;

&ldo;明白了。&rdo;維利嘆了口氣，&ldo;謝謝，施季裡茨，不過不走運，俄國人已經突進了巴貝斯堡……&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昨天。&rdo;

&ldo;那您為什麼要多此一舉？&rdo;

維利咧開嘴笑了：&ldo;看著一個人固執己見是一件樂事……何況我們已經敲遍了您的地窖的牆壁，後來還用探測器檢查過‐‐有鐵箱子大概會發出響聲……&rdo;

施手裡茨又想起了一九三二年五月的一天。在夏洛特堡的小茬，一群身穿根色制服的沖錦隊隊員還有那兩輛車。他停住了自己的車，打算掉頭。他回憶起那些法西斯分子的得意洋洋的面孔。他們看著他困在狹小的空間裡。他擔心碰著那兩輛車，可司機卻站在一邊，不願幫忙，甚至懶得動一動身子……

&ldo;看著一個人固執己見是一件樂事……&rdo;

&ldo;倘若這是他身上固有的呢？&rdo;施季裡茨想，&ldo;倘若他生來就是個壞蛋呢？不是所有人生來都有善良或者高尚的品格……或許，一個誠實的政權必須有意識地剔除人身上的野蠻，盡一切努力表現出美好、憐憫、英勇、慷慨……可是，如果希特勒向他們頭腦灌輸的思想說他們是最偉大的，他們的歷史是美好的，音樂是最有才能的，理想是世界唯一所期望的，那麼又怎樣達到這一目的呢？希特勒培養他們鄙視整個世界，但如果你只看到自己的人民，也就是自己的話，那麼其他的人，甚至同胞們就只會在一邊觀望；國家自我中心學說總是使國家遭受災難性毀滅。這一學說使人們對所有不屬於他們的美好事物產生野蠻的嫉妒。沒有比嫉妒更可怕的了，它是道德上的鏽斑，它使人從心底與國家分離，它沒有正義感，樟腦球也除不掉它的氣息……可憐的人，可憐的塔格碼。&rdo;施季裡茨又想起了那個女人，她很好地談到了我們的&l;壯士歌&r;……但願她一切順利，那她就會明白應當明白的主要東西。她那會兒是從&l;聲音&r;想到了&l;壯士歌&r;，依據&l;聲音&r;談論&l;壯土歌&r;。有天賦的孩子就是這樣。他們在模仿成年人。塔格碼曾經談起她的教練，如果教練下令，她會從窗戶跳出去……&l;壯士歌&r;是一門科學，是歷史的範疇？而在歷史中容忍誤差和小小的疑問就是犯罪。這樣就使羅森堡和戈培爾的人篡奪了控制意識形態的權力。他們把人民變成聽命於暴君意志的愚昧的群體……塔格瑪曾經談到德國和瑞士的民間創作與我們的民間文學之間的共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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