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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販子挑釁得用子彈給萊頓描了個邊,後者嚇得一動不敢動。
解煜走過去揪著萊頓後衣領把人提起來,對不敢動彈的小oga道,聲音居然還算溫和,因為這個時候和他較真全無意義。
「你先出去。」
被嚇破了膽的萊頓抬眼看著解煜,彷彿見到了救世主一般,可救世主並沒在看自己。
於是他顫抖著爬起來,試探性得邁了一步,沒有子彈射過來,那是預設,他像得了特赦,踉蹌著跑開了。
海森格很顯然不想攙和眼前的事,他一貫識相,聳聳肩也出去了。
冉越曦手裡拿著解煜要找的項鍊,他盯著對方,回答了之前的問題。「我在消遣。」
他把項鍊扔了過去,「順便處理一下小偷兼騙子。」
比起相信是解煜送給那個oga的,他更傾向於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偷的。
他嘲諷,關上了保險,「你眼光不行啊,自己的oga居然想來算計老子。」
解煜不知道對方誤會了什麼事,但這樣最好。
所以他很坦然得應下了這句指責,「不好意思。」
輕輕鬆鬆,坦坦蕩蕩,讓冉越曦忘了該有的說辭,他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後只沒頭沒尾得來了一句,「我的暴走期怎麼過的?」
自己不是沒獨自應對過暴走期,而且次數還不少。
每次醒來屋內基本都要被砸個稀爛,有一件完好的都算他輸,像今天這樣安安穩穩醒過來像睡了個午覺這種情形,是絕沒出現過的。
要不是對那oga的資訊素產生了生理排斥,他恐怕真的要信了那小玩意兒的話。
「你當時突然暴走,我就把你扔進來了。」
解煜果斷得打斷了對方的胡思亂想,「你自己扛過去的。」
腺體撕心裂肺的痛,新注入的偽裝劑,同oga面對標記了自己的alpha之間本能的天性發生了激烈的對抗,哪怕只是個臨時標記,也足夠讓人疼得失去理智。
暴走的alpha在最後時刻反抗了天性,沒有選擇將oga永久的拴在情|欲的牢籠中,只留下了一個臨時的標記,不幸中的萬幸。
在這個alpha至上的時代,這樣做的不常見。
「今天的事很抱歉,沒管好自己人,這事我會處理。」解煜為一個莫須有的oga擔了罪名,他笑笑,看向冉越曦的在不停滲血的傷口,「你血都要流幹了。」
冉越曦哦了一聲,他突然心煩,沖門外喊了一句,「海森格,走了!」
同解煜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有什麼東西沒抓住。比平時還要單薄的準將此時正在微笑,可不知怎麼,冉越曦覺得那笑看起來好累。
待在門外偷聽的海森格吐了個煙圈,真相是什麼,他沒義務告知。
尤其是對叛軍有利的——
聯邦準將可能是個oga這個事實。
他看著冉越曦黑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傷口往外滲著血,模樣可怖,再配合房內一屋子的彈孔,不知情的還以為是遇襲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機會瞭解真相,因為頂層不會設定監控。
不稱職的副官並不在乎這嚇人的出血量,反正死不了。
另一邊,稱職的副官等了很久,才等到自己長官出來,韓起然緊跟了上去。
外面很冷,風在嚎叫。他將準備好的外套披在上司身上,卻看到一點黛色的痕跡,隱藏在豎起的衣領裡,若隱若現。
副官不是個傻子,他清楚這代表著什麼。
那是一個標記。
「您」韓起然張了張口,還是沒說出話來。
解煜嗯了一聲,發現後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