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跟著孤好不好?(第1/2 頁)
顧景珩輕笑,解開南鳶脖頸處圍著的紗巾,露出上面的紅痕。
南鳶面板嬌嫩,平常用點力氣就能留下很深的痕跡,更不用說顧景珩當時是真的動了殺心。
“嚇著你了?”他的手指摩挲著南鳶細膩的肌膚。
南鳶渾身不自在,卻又不敢掙扎反抗,只能硬著頭皮,岔開話題:“我自己來就行。”
顧景珩只當是聽不到,將手上的藥膏均勻的擦拭在了南鳶脖頸的傷口上。
南鳶看著顧景珩修長白皙如玉般的手指,蘸取著藥膏一點一點的擦拭著自己脖頸處,指尖溫熱柔軟,像是能夠滲透進她的肌膚。
她覺得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懂過顧景珩,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他可能現在對自己極盡溫柔,下一刻就可能對自己起了殺心,他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子,不,他就是瘋子!
“好了,藥膏塗好了,明天傷痕就能淡下去。”顧景珩將藥膏塞到南鳶的手裡,突然開口問道:“那個謝洛塵有什麼好?”
南鳶看向顧景珩,眼底劃過一抹複雜。
半個時辰他就把自己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
“跟他退婚,跟著孤好不好?”顧景珩的目光灼灼。
跟著他吧,答應他吧,只要她點頭,他就當今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他照樣會給她一個名分,對她好,就像前世那樣,多好。
“不好。”
南鳶回答乾脆利落,拒絕的毫無猶豫。
顧景珩的手指頓了一下,臉色微變。
他以為是自己沒說明白,把剛剛自己的話掰開了揉碎了跟她講:“跟著孤不會比跟著謝洛塵差的。他謝洛塵能給你的,孤能比他給的好千倍萬倍;謝洛塵不能給你的,孤也能給你。”
“就像今天你受人欺負,他謝洛塵人微言輕,根本護不住你,可孤就不一樣了,有孤在,沒人敢欺負你。”
顧景珩以為自己說的夠明白的了,南鳶但凡是有點腦子就該知道到底是跟著誰好了。
可誰料——
“不好。”南鳶柔柔地說著最傷人的話。
空氣忽然安靜了。
顧景珩移開視線,看著翻飛的簾子,看著平靜的湖面泛起漣漪,心臟處悶悶地疼,在他手裡握著的風箏要飛了。
明明以前最是黏他,他外出辦事幾天,她都會鬧騰半天要跟著他,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忽地低頭看她,南鳶就在他眼前,可他卻覺得南鳶離著他很遠很遠,他們之間像是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顧景珩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他軟下聲音來說:“剛剛是孤不對,孤太過分了。”
南鳶怔怔地抬起了頭,眼神裡面盡是迷茫,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顧景珩嗎?
莫不是被什麼髒東西給奪舍了罷?
瞧見南鳶的反應,顧景珩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他的小風箏啊,果然還是受用衣冠禽獸的這一套。
記得前世,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荷花潭水,他心緒上來,便要拉著她在荷花潭水的深處歡愛一場。
那時的她,還從未做過如此荒唐的事情,咬著唇一個勁地搖頭。
“果真,只是孤的一廂情願罷了,小風箏竟從未傾心於孤。”他自嘲地說著。
她急了,搖頭,結結巴巴的也說不出什麼,只一個勁的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他便將她拉到懷裡,仔細地問:“沒有什麼?沒有傾心於孤?”
她急得快要哭了,最後想上來一個法子,攀著他的脖子,湊上去主動親吻他。
他沒有拒絕,任由她親吻著,只是她不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