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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我跟闡教沒關係你就會放過我似的!殷素知心中吐槽,只慢慢舉起右手,中指與食指輕輕一夾,便將那劍夾在指間。馬元縱然使盡全力,這劍也是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不能撼動一分。
殷素知見馬元為拔劍用盡全力而漲紅的臉,輕笑道:「多謝道長提醒,不過想來我是沒有下輩子了,道長倒是可以下輩子好好做個人……哦,不對,以道長諸身業力,怕是要做不知道多少世的牲畜,才能重新換個做人的機會呢。」
「賤人安敢放肆!」馬元知道遇到的女子不是普通人,又被氣得怒從心起,當即便祭出絕招,背後現出一隻巨大的白骨手爪,當頭向殷素知抓來。
殷素知見那白骨手爪上血滴滴的,黑氣環繞,十分噁心,便不願去接,閃身躲開。馬元見殷素知躲開,以為她怕了這一招,越加得意,加速朝她抓來,「小娘子何必徒勞躲閃,只是平白多受些驚嚇,不如束手就擒,我也還你個痛快!」
哪那麼痛快,這小娘子竟叫他碰了壁,若被他擒住,定要好生折磨一番,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大發慈悲將她吃進肚子裡!馬元暗戳戳地想到。原來這竟是個以人為食的惡道!
殷素知躲了兩下,見白骨手爪的血滴在草坪上,草坪頃刻間就現出一團焦黑印記,上面的草類全都腐敗了,死在地上,不由蹙眉,趁躲避手爪時彎腰抓起地上一塊石子,用力一擲,那石子打在白骨手爪的關節處,一下便將其打斷了。
白骨手爪被打斷了,馬元遭受錐心之痛,頓時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暈厥在地上。殷素知雖極其厭惡他,卻還是忍著噁心拔了一根野草,將其變長,欲將馬元捆住,好帶他帶去見通天。
「道友且慢!」殷素知還沒動手,便聽得一聲喝止,其聲格外熟悉,隱帶一絲威嚴。殷素知轉身看過去,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和藹的道人,且這位道人她認得,正是鴻鈞的記名弟子,西方二聖之一的準提道人。
「原是準提教主,貧道這廂有禮了。」殷素知停下手,朝準提打了個稽首。
準提雖然也是鴻鈞弟子,卻是記名弟子,故而殷素知不叫他師兄。又因他怎樣也是聖人,殷素知雖是鴻鈞正式弟子,也不能對他無禮,二人便平等相交。
「素知道友安好。」準提與殷素知關係並不親密,也不會拿她名字開玩笑,而是十分正式地叫道。
二人互相見了禮,殷素知才問:「不知道友此行何意?」
準提指了指地上的馬元,笑道:「貧道正是為了這馬元而來,他封神榜上無名,又與我西方有緣,貧道不忍他白白丟了性命,特來度他。」
看了眼地上的馬元,殷素知暗暗咂舌,準提真是什麼人都收,這種貨色也要,看來西方真得缺人缺瘋了。心裡這樣想,但殷素知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推拒道:「道友說笑了,馬元原是截教弟子,自該由通天師兄處置,如何會與道友有緣?」
準提早年碰壁慣了,哪裡會在意這些,面上笑容一絲波動也無,「要拜何人何教,自由他本人做主。我這便將他叫醒,問他願不願意為我西方弟子。」
言罷,瞬間便施法將馬元喚醒了。到底是聖人,殷素知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也阻止不得,只能生生目睹馬元醒來。
「我乃西方教聖人準提,今欲收你為徒,保你性命,還你逍遙,你可願意?」準提一臉和善,對著突然被喚醒,還有些茫然的馬元道。
馬元瞥見一旁的殷素知,頓時打了個寒顫,忙道:「弟子願意!」
「大善!」準提見他應了,臉上笑容更深,轉向殷素知,「道友可瞧見了,今後這馬元便是西方教弟子了。」
殷素知磨磨牙,沖馬元怒道:「你身為截教弟子,怎敢背叛師門,另投他教?我不會殺你,只是帶你去見通天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