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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巴不但知道這種側行的危險,更知道貝瑪的少女脾氣。清楚現在很難說服她,於是用蒲扎來對她進行勸解。雙手將蒲扎的身體從座椅上抬起,更是用手試了試他的體溫。
松巴的動作雖然提醒了貝瑪,但她心中還是有些怨氣難消,雙眼瞪在趙忠臉上,氣鼓鼓地嘟起了小嘴。
&ldo;不行,我是這輛車的雪山嚮導,必須與吉普車共存亡。如果趙忠失敗了,我們怎麼都會完蛋,為什麼我還要下車。&rdo;
看著貝瑪的樣子,趙忠心中無奈地嘆息一聲。他當然知道這個年紀女孩子的脾氣,因為自己也是剛從這個年紀過來不久的人。或許這是她們的專利,或許這也是她們青春的唯一權力。
&ldo;好了,你不要誤會了。我不是怕你留在吉普車上會遇到什麼危險,而是吉普車上多一個人,側滑的失敗可能就高一分。這不但需要一定速度,還需要一定的車內平衡力。如果我一個人在車上,或許還可以透過身體移動來調整一下車體平衡,但多了一個人,情況就完全不同了。&rdo;
&ldo;……,下次好不好,下次在安全的地方,我答應一定帶你側行,還帶你飆車。。&rdo;
用毅力去勸服這樣的女孩?趙忠從來不會抱這種幻想。或許他不清楚貝瑪到底是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少女,但也知道哄下這種女孩的方法就是給予她們更大的誘惑。當然,必要的解釋也不可能少。將話說完時,趙忠更是直接向貝瑪抬起右手,做出了舉掌擊誓的手勢。
或許很多人都認為,在女孩面前適當表現出自身的強硬才是個真正男子漢。但趙忠卻非常清楚自己是個賽車手,如果他不能學會剋制自己,那他在賽道上失敗只是早晚的事。何況他也沒必要在貝瑪面前表示什麼男子氣概,這種不考慮物件,單純宣揚自身&l;崇高&r;的大男子主義,一點價值都沒有。
&ldo;好,好的,我們說定了!&rdo;
&ldo;……啪。。&rdo;
不是說趙忠答應帶自己飆車的理由說服了自己,而是貝瑪也從趙忠的解釋中弄明白自己留在車上的確是件危險的事。或者說,現在根本不是自己體現冒險精神、追求刺激的最好時機。
隨著貝瑪與趙忠擊掌換誓,松巴也徹底放心下來。比起趙忠,他更不知該如何說服貝瑪,畢竟貝瑪的父親是自己的歌藝老師,貝瑪的爺爺也是自己的雪山嚮導師傅。
待到兩人抬著蒲紮下車、退到遠處,趙忠也在車內定了一下神。他已經讓松巴將蒲扎他們的行李捲、醫藥箱,以及車廂內所有會移動的零碎東西全都清下了車。剩下的事情,那就全得看自己的駕駛技術了。
&ldo;吱,吱吱。。&rdo;
隨著趙忠踩下油門,直接掛上高檔,車輪捲起一陣飛雪,隨即衝上了已經鋪墊好的便道。經過一段時間的冰凍,重要是前面趙忠已經壓實,現在地面雖然不能說是完全平整,但也已經足夠硬實。
趙忠墊下的便道前後共有二十米,不計算障礙物後面的五米緩衝,前面的十五米處,趙忠只是在距離障礙物前五米,墊了一個足夠高大的石塊來給吉普車側行提供足夠推阻力。或許距離是稍短了一些,但趙忠並不認為應付起來會有多大麻煩。只要速度足夠,這點距離已經足夠車子豎起。這樣的地面狀況,自己也無法保證能讓吉普車維持側行多久。但如果速度不夠,再長的距離也毫無用處。
&ldo;嘭!。。&rdo;、&ldo;好啊!&rdo;
隨著一聲悶響,以80(k/h)起步,趙忠直接將吉普車的右前輪撞上了前面預製的石塊。
在吉普車向左側顛起來時,趙忠就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