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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看到那姑娘還在糾纏林克軍, 就喊了他一聲。
林克軍側過頭看她:「馬上過來。」
「哎, 我話還沒說完呢。」姑娘拿出紙筆了, 汽車發動了, 油門一踩,站著的人都往後倒,姑娘筆都飛出去了。
那可是她的新鋼筆!
掉哪啊?
姑娘趕緊去找找鋼筆。
林克軍趁這會回到江柳身邊去了。
「那姑娘什麼人啊?」江柳問他。
「認錯人了。」林克軍還是決定不跟江柳說這事。
他看得出來,之前江嬌的事還是讓江柳受到了一點刺激,現在要是說『江柳』的事,他怕江柳受不了這雙重刺激。
汽車又上了人,那姑娘被擠在了前面,看得出來她想擠到後面來,但一直沒有成功。
雖然說加了幾班車,但是坐車的人還是很多,感覺這車都快擠爆了。
上車下車的人也多,足足比平常多用了半個小時。
可算是到了。
林克軍護著江柳下了車,下車之後,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那姑娘沒跟上來,這才放心。
「你在看什麼?」江柳發現了。
「沒什麼。」林克軍不欲多說。
江柳不走了,眼睛看著林克軍,「那姑娘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她忽然想到林克軍之前結過婚的。
於是問,「難道是你前妻的親人?如果真是認識的,你不用瞞我。」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林克軍搖頭,「不是,這人我以前真沒見過。」
江柳明顯不信。
林克軍看江柳那表情,像是要誤會的樣子。「先前屬你名字的信你還記得嗎,這姑娘說是她寄的,還說……」他停頓了一下,「我覺得她可能跟江嬌一樣,腦子有點問題。」
江柳眉頭一皺,陷入沉思。
林克軍道:「你也別多想,到了吧,我們走吧。」
江柳沒再說話。
她腦子則是想著『信』的事,信上的屬名可是真真切切的她的名字。
興許有同名同姓的,但是同名同姓的人把信寄到林克軍這的可能性比較小,也就是說……
江柳不敢深想。
兩人從車站回了家。
好些日子沒住人,屋裡冷冰冰的,林克軍搬來柴火把爐子點燃了,過了會,屋裡終於暖和了起來。
林克軍出了趟門,從一個鄉下大娘那收了些新鮮的菜,這會農貿市場還沒開門呢。
江柳回到這之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不像在林家,拘束又不自在。
她在這邊除了一日三餐外,就是偶爾出去走走,更多的時候是在看書,研究自己的報告。
林克軍倒是沒閒著,除了買菜之外,還去文化宮的領導同事家走動了,送送年禮什麼的,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一片心意。
林克軍是二月底上班的。
在上班的第二天,沒坐一會,會計就進來告訴林克軍,說外頭有一姑娘找他,等半天了。
林克軍出去一看,認出是那天在車上碰到的姑娘。
她怎麼又來了?
「克軍。」姑娘叫得親親熱熱。
「同志,我跟你說過的,我不認識你。」林克軍是有些不高興的,「你一而再再而三找我到底是為什麼?」
姑娘急了,「我是你媳婦啊。」
結過婚的。
雖然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體,但她跟林克軍可是正正經經的拜過堂的。當然了,現在這個身體也不是她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去年夏天的時候,一覺醒來就從江柳變成了這個叫王萌萌的姑娘,雖然年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