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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項易生也愣了一下,其實想要聊天有好多可以說的,但他就是本能的從這句開始,顯然有他自己的私心。
項易生有點心虛地清了清嗓子,假裝只是在介紹自己:「我我父親創立了項氏,最開始做些地產礦業的小生意,不過他去世很久了,發展到現在是我母親在管理。」
項易生沒有細說,但根據韓愔從沈皓雲那裡零碎聽來的訊息,這個奧古合夥人家裡可不只是「小生意」那麼簡單。
不過她並沒有多問,只是安靜地看著項易生找出了一支外傷藥膏,不是特別熟練地用棉簽沾著藥膏照顧到了每一個他能見到的細小傷口。
「回答你之前的問題。」項易生撕開好幾張創口貼一個一個裹在她的傷口上,「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我跟安倪從小就認識了,父母定了娃娃親。她很開朗,也是學校裡最漂亮的,很招大家喜歡。」
韓愔大方地代替凌翌和沈皓雲一起想著,她現在也很招人喜歡。
「那時候我和現在一樣,是個無趣的人,沒什麼想法,雙方家長就決定讀大學之後再說。後來我打算去留學,她不想去,家裡就勸說沒事,幾年就回來了,而且假期很多。」
項易生見韓小易很配合地說道:「青梅竹馬呀?」
他頓了頓:「算是吧。不過有些不愉快,很多年沒見了。」
韓愔作為一個合格的聽書人:「什麼不愉快?」
項易生猶豫了一會兒,選擇淡淡地訴說:「她不想去留學,所以偷偷記下了我的密碼,經常自作主張登陸我的郵箱,以我的名義給招生官發郵件取消申請,後來還刪了幾封郵件通知的錄取通知書,從網上下載了拒信模板改了名字用偽造的郵箱發給我。幸好我發現的不算太晚,還能補救。」
「哇。」韓愔繼續模仿了她心中韓小易的語氣感嘆了一聲,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這是大事吧?」
他點點頭:「還有很多,不過無所謂了。」
「比如呢?」
「比如這次意外,她一開始說是她給我輸的血。」項易生專注地看著韓愔笑了笑,「我去過診所才知道是你。」
韓愔:「」從業多年,被盜獻血倒是第一次。
說書人項易生看見她的反應覺得有趣,問道:「快包紮完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韓愔倒是真有一件想知道的事,她想到了安倪帶著些得意稱項易生阿墨:「她為什麼叫你阿墨?哪個墨?」
「墨水的墨。」項易生回答道,說到這件事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竟然低著頭有些靦腆,「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喝可樂,但是家裡人不準,最後找來找去竟然喝了半瓶書房裡的墨水。那之後我父親經常會在不同的場合提起這件事,好像孩子愛喝墨水很自豪。後來他去世了,我也到了入學的年紀,家裡的律師建議為了安全和隱私考慮,在學校裡可以用一個化名。當時就用了項墨,所以以前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他的故事實在太有畫面感了,韓愔想像了一個小項易生喝了半瓶墨水滿臉烏黑的畫面,竟然真心覺得有趣。不過還沒等笑容顯露,她便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平靜地看著項易生細緻地拉開了一卷白色繃帶。
項易生最後用繃帶處理好了韓愔手上的傷口,不緊不慢整理好了桌上的垃圾和醫藥箱:「好了,應該不會留疤。」
不過韓愔好好的左手現在被裹得像個木乃伊,她有些不滿地說道:「這樣還怎麼工作。」
項易生笑了笑:「這就是我的目的,你好好休息幾天吧。失血這件事可大可小,我有一個認識很多年的老中醫,你跟我去一趟。」
韓愔立刻搖搖頭,誰知項易生平時很好說話,這時候卻固執的很,他堅持道:「我查過了,有些人獻血四百毫升之後都會出現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