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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站起身轉身就要上樓,莊父咳了一聲,隨後對著她背影開口道:&ldo;今晚你舅舅辦了場宴會,你姐姐身體不好不方面出門,你跟著你媽媽去吧。&rdo;
莊志森身著黑色絲綢大褂,鼻樑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一頭短髮向後背過去,梳的一絲不苟,手裡無時無刻拿著兩個已經盤紅了的核桃,時刻搓著。
莊母聞言詫異的看向莊父,不滿道:&ldo;她去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嗎?&rdo;
莊父連忙拍了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莊母雖然沒能完全理解卻也沒再反駁。
莊禾卻不樂意了,瞧他倆那損樣,話裡話外都在排擠她,好歹她也是閨女,不讓去就不去,誰稀罕他們施捨一樣的給她丟麻煩,看那模樣似乎還等著讓她感恩戴德。
我去你姥姥的吧!
&ldo;我身體也不好,不去。&rdo;莊禾斬釘截鐵的回到。
莊母臉色更黑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ldo;別給臉不要臉,今晚是迎接你外公回來的接風宴,你以為我願意帶你。&rdo;
莊禾聞言感覺心臟在聽到這個稱呼的一瞬間緊緊一縮,外公……很親切的感覺。
見她怔愣莊父也站起身,向著沙發走了過去,邊走邊道:&ldo;就這麼定了,你回去準備一下。&rdo;
回過神時莊禾咬了咬牙,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最主要的是,她發現自己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最後她只能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場宴會,這沒什麼。
回到房間後實在沒事做,於是她將剩下的黃紙都拿了出來,運足氣,繼續畫符。
大概是因為身體原因,符咒的成功率極低,大概十張二十張裡也就只能出一兩張能用的。
中午時白安楊和賀子彥出來了,莊家人見到白安楊每一個都欣喜萬分,又是關心又是心疼,隔著門板莊禾都能聽到他們一大家子的笑聲。
她嘆了口氣,幸好自己只是個外人,不然心該有多疼?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已是黃昏。
莊禾還沉浸在畫符當中房門突然被敲響,她抬起頭拂去額頭一層薄汗,輕聲問到:&ldo;誰啊?&rdo;
話音一落保姆小蔡的聲音傳了進來:&ldo;小姐我是小蔡,夫人讓我過來給您送禮服。&rdo;
莊禾放下筆墨起身去開門,小蔡將禮服送到她手裡就離開了。
莊禾抱著禮服回到屋內,拆了包裝,是一件很扎眼的酒紅色抹胸裙。
這條裙子看似簡單,實則十分挑人,但凡氣質差一些面板暗一些的人穿上都是車禍現場,原本莊禾氣質就跟這不搭,很明顯莊母是故意的。
莊禾不禁嗤笑,當真把她這模樣這身材當成了擺設?
在臨近出門的時候莊禾穿好了禮服下了樓,酒紅色禮服將她白皙的面板趁的幾近透亮,她的臉上畫著淡妝,一頭栗色長髮披散在背後,長長的頭髮垂在腰側,末尾出帶著幾道波浪,清純中帶著幾分性感。
&ldo;謝謝母親為我準備的禮服,我很喜歡。&rdo;說著她衝著莊母甜甜一笑。
莊母臉色立馬難看:&ldo;磨磨蹭蹭都幾點了才下來,還不快走。&rdo;
莊禾聳了聳肩,水亮的眸子透著無辜。
坐在沙發上的白安楊和賀子彥齊齊看向她,路過沙發時,一直沉默的白安楊突然開了口:&ldo;昨晚的事我聽說了,謝謝。&rdo;
她的聲音透著冷淡,面上也不帶過多的表情。
莊禾冷笑:&ldo;不必了,我也是為了我自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