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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須得和賀久在同一屋簷下生活,過著不知道哪一天會被大佬掐死的日子。
媽個蛋。
想想就覺得憋屈,難受!
大理石地板凍的不但屁股疼還來了尿,明明一口水沒喝怎麼就這麼多尿呢。想到一口水沒喝肚子還特別配合的咕嚕了兩聲,好餓。
莊禾鼓著兩個腮幫子坐在地板上,神色嗔怨,精緻明艷的五官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隻手捂著咕咕直叫的肚子,另一隻手扒拉著窗簾下面的穗子,有一下沒一下的。
肚子叫的越來越厲害。
她暗戳戳的抬起頭看了眼賀久拿糖的櫃子,咬了咬下唇,想著要不要偷一袋‐‐
最後還是垂淚放棄了,就光看今天賀久吃糖的那個勁頭,她覺得偷他的糖可能比拿刀對著他脖子的罪過還大。
可是真的好餓,嚶!
又坐了一會兒,尿意更甚,她仰頭哀嚎了一聲,最後起身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著二樓走去。
有一就有二,對於上廁所這件事她已經很溜了。
雖然這也說吧,走到樓梯口時莊禾的心還是忍不住懸了起來,腳步籌措,對於那個性格怪異陰鬱的反派大佬,說不怕那是假的,就算他不言不語,光是那麼杵在那,周深攝人的戾氣就已經足夠她喝一壺的。
哎,然而就算她不想上去,她的膀胱也不同意啊!
脹痛的感覺強逼著莊禾邁出了上樓的腳步,一階又一階,待邁入二樓時,看著空曠的走廊她再次鬆了口氣,隨後快速的閃入衛生間,解決個人生理問題。
解決完畢之後她洗了把手,然後開啟衛生間的門邊甩手邊往外走。
就在她出去的那一刻,和下樓倒水回來的賀久碰了個正著。
只見他手裡端著水杯,頭始終微垂,髮絲蓋著眼簾,淺淡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寬大的體恤遮著精瘦的腰身,褲子也是一樣的寬鬆,只是換成了灰色,雖然很大但勝在他個子高骨架大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邋遢,反倒是覺得看起來很舒服。
碰面的瞬間,他雙眸直直轉向她,眼眸漆黑深沉,像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瀾。二人目光相撞,莊禾只覺得自己渾身一抖,像是被點了穴一般釘在原地。
她瞬間就慌了,緩了半天才找回思緒,莊禾對他擺了擺手,心虛的解釋道:&ldo;我就是去了一下洗手間,沒有……&rdo;
她想跟他解釋,自己並沒有去其他屋子,也沒動任何東西,奈何賀久似乎一點也不好奇也不在意,還不等她說完就收回視線,拉開了右面的房門徑直走了進去。
行動間不帶一點聲響,也沒說一句話。
莊禾將還未說完的話吞回到肚子裡,呆愣片刻後,匆匆下了樓。
一直到深夜別墅內的燈光都亮著,沒一間被關閉,整個房子燈火通明。莊禾瑟縮在牆角,屁股下面墊了一個薄墊,這是她剛剛下樓時候從沙發上拿的。
沙發是賀久的專坐她不敢去睡,但只拿了一個墊子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若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直接在大理石地面凍一晚,莊禾覺得不等到明天她就得滴尿。
這一天大起大落,她的精神實際已經到了極限,任憑哪一個人遇到穿越這種事都不會像她這麼淡定,眼下這麼一放鬆她當即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耳邊傳來一陣鐵鏈劃動的聲音,緊接著大門被開啟,一陣冷吹吹來莊禾的雞皮疙瘩瞬間立了起來,人也悠悠轉醒,迷茫的看向門口。
一位微胖的老婆婆挎著一個食盒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的面容慈善,已經下垂松皺的面板上遍佈著星星點點的老年斑。
莊禾一見門被開啟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