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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著如此旺盛食慾的片山,路過的一個黑人急忙閃身躲到什麼東西後面。
片山吃了個七成飽,招手攔了輛計程車。車旁的反光鏡中,映現出剛才那個黑人,正在本子上記著計程車的車牌號碼。
回到吉拉夫飯店,雖然已過了午夜,但底樓門廳內,還有二十多個妓女在遊來盪去。見片山進去,紛紛拋著媚眼,遞送秋波。片山從當中挑選了一個有著金黃色面板的埃及女郎,豎起手指向她示意。那女郎一扭一擺地走了過來。
&ldo;你是叫我嗎?我叫莫妮卡。我一個人嘛十美元,如果加上我的朋友麗貝卡,兩個人十五美元就行,當然是通宵了。&rdo;她低聲快速地說話,一邊用手指指了指一個面板淺黑的巴基斯坦女郎。
&ldo;啊,把麗貝卡叫過來吧。&rdo;片山爽快地答道。
片山帶著兩個女郎走進自己在五樓的房間,順手鎖上門,將十五美元交給莫妮卡。
&ldo;先好好洗洗澡。&rdo;他說道。兩個女郎馬上脫了衣裳。
&ldo;吸點這個吧,這能延長快樂。&rdo;麗貝卡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支手卷的煙。
&ldo;裡頭裝了什麼?&rdo;片山問道。
&ldo;是能使你興奮的藥。&rdo;
即使不點火,也能嗅出香菸裡混了海洛因。她們想讓片山吸過後處於一種朦朧狀態,趁機掏走片山衣兜裡的錢,然後逃走。片山在越南戰爭時期,煉就了一種強勁的抵抗力,無論是大麻還是別的什麼毒品,所以他若無其事地給混有海洛因的捲菸點上火。他並不真正吸入肺部,但在別人看來,好象真的吸進去了一樣。
兩個女郎拿著手提包消失在浴室裡,片山立即將捲菸掐滅。只是感到消除了一點疲勞感,手指並不覺得麻木。他開啟壁櫥,用小刀將預備好的毛巾撕割開來,做成十根繩索,然後又放回壁櫥。接著,又開啟旅行皮箱,取出烏吉微型機關槍,裝上彈匣,拉開摺疊的槍床,藏在床上,從屁股後的兜裡掏出那兩支瓦爾薩型手槍,裝進皮箱,也一併推進床底下。他脫下長褲,拔出柯爾特手槍,塞到枕頭底下。長褲和上衣都擱進了桌上的大抽屜裡。然後,他全身赤裸著,仰面平躺在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浴室的門開啟了,兩個女郎一邊用浴巾擦著身子,一邊向片山走了過來。
&ldo;心情還好嗎?&rdo;這是莫妮卡的聲音。
&ldo;有點困,不過沒事兒。&rdo;
&ldo;你先洗一下吧。&rdo;
&ldo;我實在懶得動。&rdo;片山故意睡意朦朧地說。還伸了伸懶腰,長長地打了個哈欠。莫妮卡轉身回了浴室,一會兒拿來一條在熱水中浸過的毛巾,輕輕地擦洗著片山的身體。隨即,她跪在床上一側,撫摸片山,在她的對面,麗貝卡正在片山的周身痴迷而又輕柔地吻著。
&ldo;你受傷了。&rdo;麗貝卡在片山右胸傷口處停了下來。
&ldo;這算不了什麼。&rdo;
麗貝卡繼續熱烈地吻著片山的左胸,不時輕輕地用牙齒撕咬著。自去年聖誕節以來,片山一直過著禁慾的生活,其間,不止一次地出現夢遺現象。所以這時他十分敏感,反應也異常強烈。他翻轉身,把莫妮卡壓在身下,發起了真正而強大的進攻……
終於結束了。莫妮卡從片山身下掙脫出來,衝進了浴室。麗貝卡則將片山側轉過身來,再次挑起他……
經過了兩番折騰,片一山一副筋疲力竭的樣子,慢慢地閉上雙眼,昏昏欲睡。莫妮卡和麗貝卡儘量壓低嗓子,輕聲耳語了一番,迅速穿上衣服。莫妮卡開啟衣櫥,麗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