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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碉堡山&rdo;四面都是泛著白色鹼花的窪地,當年想必是黑戈壁中的&ldo;湖沼&rdo;。&ldo;七道明水&rdo;,&ldo;巴音布魯克&rdo;-&ldo;泉水豐饒&rdo;,&ldo;公婆泉&rdo;,這都是與水密切相關的地名。黑喇嘛的&ldo;水泊梁山&rdo;,比起玉麒麟盧俊義的&ldo;水泊梁山&rdo;離現實更近,也更容易理解。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天,&ldo;聚義庭&rdo;&ldo;忠義堂&rdo;以及&ldo;替天行道&rdo;的杏黃旗,都還原成為一片廢墟,等待人們憑弔。
我注意到,在山丘東南方有一片平灘,在黃褐色的底色上布滿黑色的細碎礫石。它的色澤與整個山體有明顯區別。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那兒,實際上剛才我就是從這兒路過的。它正在那個水泥的&ldo;戰備工程&rdo;坑道與&ldo;碉堡山&rdo;之間。我走得太匆忙,我急著要趕到&ldo;碉堡山&rdo;的主體建築那兒,居然沒有注意到就在我走過的地面上,布滿大字。那是用青黑色的碎石在大地上&ldo;鐫刻&rdo;出了&ldo;敦煌天傑&rdo;四個大字。
&ldo;敦煌天傑&rdo;的含義是明確的。馬鬃山、黑戈壁,原來本屬於甘肅的&ldo;安西道&rdo;,敦煌也是。其實在清代很長的時期內,連巴里坤甚至烏魯木齊都屬於&ldo;安西道&rdo;。我馬上聯想到黑喇嘛的&ldo;標準像&rdo;上面的文字:&ldo;任籍甘肅安西。&rdo;
顯然,黑喇嘛死了許多年之後,還有人專門來探訪過遺蹟,並銘志示感。這一切必然是人的意志的體現。那些組成文字的青黑色石頭的大小基本一致,應該是特意撿拾或製作的,那片灘地的地面如同剛做了美容‐‐面膜,與附近相比無疑細緻平整得多,特別是,青黑色的礫石是一塊塊嵌入大地,不可動搖,幾乎像從地裡生長出來的一樣,決不是隨意擺放。在附近方圓數公里的範圍中,大地上到處隨意散佈著青黑色的礫石,只有這一帶反常,彷彿有人特意先清理了礫石,再重新組織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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