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嬤嬤與廚房管事福順嫂子檢視過了才端到了西廂等著丫頭來取的,老夫人便又叫今日去廚房端湯的那個新來的叫三七的小丫頭來問話,卻看到她的手包著紗布,說是燙傷了。廚房裡的人便說定是三七去廚房給老夫人取膳食的時候因為燙著了手把老夫人的補湯灑了許多。她怕被人知道挨罰,便在那湯裡兌了水。”
“這事與白果有何關係?”
“這……”那丫頭轉了轉眼珠子,搖了搖頭。“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
這時,白芷正好領著白果過了來。
白果聽說荷風院裡傳喚,有些不解。又想起來聽說老夫人十分嚴厲,便心裡有些惴惴。
“小姐……”白果看著三娘,眼神可憐兮兮的。
三娘莞爾,她安慰白果道:“既是祖母傳喚你便去吧,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就是,萬不可隱瞞。”
白果聽了也只得一步三回頭地去了。
三娘想了想便打發白英帶著個小丫頭跟著後面去看看,有什麼事情就打發丫頭回來報她知道。
白英本來想叫上白芨,卻發現那丫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就另外帶了個小丫頭。
三娘便去了書房練字。
剛寫好兩張大字,白英帶去的那個丫頭白芍就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直奔書房。
“不好了,不好了,白果她要出事了。”
三娘手中的筆一顫,一滴墨汁便滴了下來把剛剛寫的那個“安”字給染花了。
三娘把手中的筆放下,對那丫頭緩聲說:“彆著急,你慢慢說就是。”一旁的白芷,已經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白芍手中。
那丫頭被三娘柔和的聲音一緩,稍微平靜了下來。
“老夫人房裡的三七說她去廚房的時候廚房裡的人正忙著,便要她自己去把溫在西廂小風爐上的補湯盛到碗裡。她端起砂鍋罐子的時候卻發現那罐子右耳柄鬆動了,她怕湯灑了心裡一急便用手穩住,結果把手燙傷了。三七還說她燙傷手的時候白果正好進去拿食盒,可以為她作證她並沒有把湯灑了。之後白果去了老夫人院子,老夫人問她中午的事情,她說她中午去拿飯的時候確實看到三七為了護住湯罐子燙傷了手,那湯並沒有灑出來。”
那丫頭喘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可正在這個時候我們院子裡的白芨求見老夫人,白芨上前就說她中午與白果一起去廚房拿飯,剛走出花園白果發現荷包不見了,便要她先往廚房去。白芨便獨自去了廚房裡擺著各房食盒的西廂拿了食盒。她在那等了會兒,當時在西廂裡的婆子管事們都因著外院來了大老爺的客人要內院幫著做些菜送去就都去了伙房裡幫手,她便也跟著她們離了西廂打算先回荷香院,三七正好這時候進了西廂,白果也正從外面進了廚房的院子。她便想著等白果拿了她的食盒兩人一起回來,便跟在白果身後也往廚房的西廂走,卻遠遠看見看見白果往裡進去的時候走得太急和端著湯碗的三七撞上並把湯灑了。她怕會被牽連,就沒有進西廂,而是自己回了荷香院。剛剛聽到老夫人院子裡說要審白果和三七便去求見了。”
三娘聽到這裡眉頭一皺。
果然,那丫頭又說:“現在老夫人懷疑白果和三七兩人相撞,灑了湯正好燙傷了三七的手。兩個人就串供,並一同商量著故意把那砂鍋的把手弄壞,在老夫人的湯裡參了水。白英姐姐見情況不好,便讓我回來告訴小姐。”
三娘有些頭疼,這可是欺主之罪,老夫人的大忌諱。那次她給劉嬤嬤講的那個夢,雖然並不全是事實,但是欺主背主確實是孫氏最不能容忍的。如果罪名坐實,這兩個丫頭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不過以白果的性子,她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那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可是這樣花心思對付兩個小丫頭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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