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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完全看不懂在上演哪出戏,你一言、我一句的彼此叫罵,她們究竟在吵什麼,為何會從蔥跟蒜演變到酒店坐枱,人家不是說遠親不如近鄰嗎?
泡完咖啡的方良善滿臉迷惑的注視著吵得不可開交的女人們,她不懂她們剛剛才說忙得要死,現在居然有時間吵架,而且還沒有停止的打算。
在這段期間她準備了三十盒大頭針,幫出納喂孔雀魚,燙平三件模特兒隨手亂扔的衣服,拖地抹桌子還換上新茶水,甚至在佈滿灰塵的儲藏室找到徐設計師要的黃色布料。
她們不覺得很浪費口水嗎?不就倒倒垃圾而已。
喔!差點忘了吳姐的交代,桌上的設計稿得收好,不能讓外人瞧見公司的機密……
“啊!好痛!”痛字加兩倍。
同一個位置拐到兩次不是普通的倒楣,原本就痛得難以行走的左腳轉眼更腫得像饅頭,一使力那痛楚就由腳底板竄到骨子裡,那揪心的痛簡直像在剮她的肉,一寸一寸活生生的撕扯。
休息一天以為不痛了,甚至有稍稍消腫的樣子,她想今天吳姐就要從米蘭回國,身為助理的她哪能再偷懶,三天的假夠她偷笑了,雖然有一天她拿去賺外快,另一天窩在家裡養傷。
沒想到她太高估自己的耐痛能力,整天忙下來她真的快斷氣,根本沒人注意到她走路怪怪的,一腳高一腳低的走得不是很穩,工作效率明顯慢了許多。
“我當你沒神經呢!一隻腳腫成象腿還能跑馬拉松,你準備申請殘障手冊是吧?”真不會照顧自己。
“吳……吳姐,你回來了。”慘了,她還沒整理吳姐的桌子。
“嗯哼!再不回來這工作室準讓你們這幾個小妖精給拆了。”吳美雪沒好氣的道,一杯熱騰騰的杏仁茶出現她面前。
美豔動人的短髮女子一眄行動不便的小助理,旅途上的疲累一掃而空,忍不住想笑而抿起的嘴看來十分嚴肅,讓一群鬧事的工作人員不敢再大聲喧譁,以為她怒不可抑。
其實沒幾人知道她的快樂泉源來自一直受大家“奴役”的方良善,當初會錄用毫無經驗的她純粹是私心作祟,同行之間的競爭常讓她身心交瘁,一看到那張可愛動物的小臉,心中浮起的笑意很快的沖淡一身的不如意。
雖然她明白大家總藉故將手邊的工作丟給她一人,可這也不失是個磨練的機會,多做多看多學習,她的能力才能跟著提高,對她日後的發展大有幫助,她不可能一輩子都當個沒沒無聞的小助理。
所以她沒出言阻止工作夥伴的胡來,包括自己也一樣惡性難改,老喜歡捉弄她,看她一副身受委屈只能膽怯的用眼角瞪人,那滑稽的模樣令人又心疼又好笑,有股想捏捏她臉頰的衝動。
“吳姐,米蘭好不好玩?”一旁興奮莫名的打板師小聲的一問。
其實她的用意簡單而且明瞭,一是羨慕一是……
“好不好玩倒是其次,我看你是想問有沒有帶禮物回來。”這些傢伙的心思她豈有猜不透之理。
“吳姐別這麼說嘛!我們會不好意思的。”嘴上說著客套話,摩拳擦掌的雙手已經躍躍欲試,等著第一時間搶好貨。
“你們這群可惡的小狐狸精怎麼不跟咱們善良的小善多學學,瞧她多勤快有心,你們要是有她一半認真和勤勉,我就能放心的多玩幾天。”喝一口茶,吳美雪滿足的籲一口氣。
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呀!走在時髦流行的摩登城市還不及人親土親的臺北街頭,她想死了這群好吃懶做的皮蛋妹,生怕她們趁她不在時群起叛亂,將好不容易剛整修完畢的工作室搞得一團糟。
她今年四十有二了,保養得當看起來不超過三十,離過兩次婚育有一子二女,不過都歸男方撫養,平時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