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賀禮(第2/3 頁)

國公，你竟敢戲弄朕？這與普通的鏡子有何分別？！”

楚國公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皇上息怒，臣初次見此物時也有此疑惑，但此物的神奇在於看的人，平常的人或許是瞧不出分別，但臣的小女與旁人略有不同，她製得此物，必然通曉此物的奧妙。若皇上不介意，能否傳來小女，讓她替您瞧上一瞧。”

皇上擺了擺手，旁側的掌事太監大聲道：“傳楚國公之女進殿——”

眾人之見殿外有一女子輕步進殿，該女子看起來年歲不過十四五，但長髮及踝，身著豔色薄紗裙，瓜子臉不過巴掌大小，一雙細尖媚眼，眸子生得竟是深藍色，雖然年紀尚小，但是五官已有說不出的妖媚。殿內頓時議論紛紛。

歐陽歡顏上前幾步與皇上叩首行禮：“臣女歐陽歡顏見過皇上，見過皇后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開口道：“抬起頭來。“

歐陽歡顏揚起一張小臉，有幾分肆意的笑掛在臉上。

皇上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歐陽歡顏回稟：“回稟皇上，臣女今年十五。”

皇上頓時大怒厲聲喝道：“楚國公！你好大的膽子，朕只是近來龍體不適，又不是年邁昏聵！你膽敢弄用一小兒戲弄朕？！”

殿內外眾人紛紛下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誰知唯有楚國公不畏懼，倒是起身拱手直言：“皇上息怒。但既然我小女已然在此，您不妨讓她一試，若是真的無用，那臣犯了欺君之罪，隨您處置。”

此時的大殿內外一片死寂，眾人皆在等待皇上的定奪。

皇上思索片刻道：

“今天恰逢朕壽宴，朝中內外大臣家眷均在此見證，你若是敢誆騙朕，朕必當治你死罪！”

楚國公回道：“臣若是欺君，自是罪當萬死。”後又對伏在地上的歐陽歡顏道：“歡顏，去，定要為皇上仔細看病。”

歐陽歡顏起身回，：“是。”後又輕輕笑了一下就上前拿起鏡子。

皇上的影像映於鏡前，但歡顏只看鏡後，前後照了幾下就放下鏡子。退到一側道：“皇上，臣女已經瞧好了。”

“那你說來聽聽。”

“皇上是否經常感到時冷時熱？尤其是半夜，會感到面板似有蚊蟲在叮咬？但是點燈一瞧卻並無異樣？”

皇上只是聽著並無回應。

歐陽歡顏繼續道：“有時您覺得心疼，有時脾臟疼，有時又是肚子痛，有時又咳嗽的像是要把臟器都咳出來？喝了再多的藥下去也只覺得症狀只重不輕？病灶似是活了知道躲著走？”

這幾句確實說到了皇上的心坎裡，宮裡的御醫雖是各個醫術高超，每個人把脈過後都說是儘量對症下藥，肚子痛的藥吃下去，肚子不疼了後背開始疼，後背疼的藥吃下去又變成臟腑疼，不論開的是什麼藥，病痛像是長了腿都會繞道而行。

皇上開口道：“你認為……朕這是何病？”

見歐陽歡顏的神色有些猶豫，皇上又厲聲道：“你直說不妨！”

歐陽歡顏緩緩開口：“回稟皇上，您這是……中了蠱，您體內有蠱蟲。”

這一言讓殿內外瞬間譁然，誰人竟敢給當今聖上下蠱！

歐陽歡顏倒是不慌不忙開口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蠱蟲並未都是出自巫人之手，您仔細回憶一下，您是否在病痛初期在野外歇過腳，喝過水，說不定蠱蟲就是那時染上的。”

皇上沉思了許久，未做聲，還是身旁的皇后夜墨氏忽然說道：“是啊皇上，臣妾記得您前些年下慶國東巡，回來後就開始身體不適了。莫不是那時在路上……”

這一切似乎都合理了，皇上思索片刻後開口問道：“那你可有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