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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這個出錯的步驟,還是笑,自己本就是個最可笑的人呢?
在她凌厲的笑中,有腳步聲傳來,就在那山洞的一隅,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
該是有人來收局了吧。
那裡,是一處洞口,通向外面的唯一一處洞口。
外面,沒有一絲的光亮,很黑。
這處洞室,只有她所在的這個空間,因著上面採光口的光線射入,還算亮堂。
這些許明亮,讓她身上的汙垢都無處藏匿。
真髒啊。
其實,她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除了,腿問的紅腫之外,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
只是,她仍覺得髒!
她順手拉過那曾經蓋住臉的紗幔,不算很大,但,遮體也是足夠了。
她低徊的眸光,瞥到,昨晚她的禮裝,那襲孔雀翎的裙袍,早成了一地撕爛的破布,絢麗燦爛,不過一晚,再看不得,顧不得。
堆累在榻側,讓她生起一陣厭惡,她用力將那裙袍揮拂至地,心底,卻清楚,能揮走的,也不過是這死物罷了。
紗慢,很薄,只是,稜角,很咯人,咯得她,一陣的疼,那處疼,只有一處來自她胸部的左上方。
擁著血紅紗慢的手,碰上去,那裡,除了,緩慢的跳動外,每一跳的起落都帶著絕對的疼痛。
她知道。彼處。是心的位置。
原來。心。還在。
這顆心,在即將停止跳動之前,還會有疼痛。
而,這份疼痛,隨著那絳紫的身影從黑暗的洞室彼端進入,更讓她無法忽視軒轅聿出現在那裡。
他的眸華,掠向她時候,再沒有一點的柔情,只蘊了千年寒潭的冰魄一樣,把她的疼痛,都一併地凍結起來。
她聽得到,在凍結的剎那,心底,發出輕微的‘噝噝’聲。
是心底藏著的某些情愫,在破碎前,最後的哀鳴吧。
可惜,不會有人聽到。
不會。
也不會。疼痛了。
她早該知道,倘若,這是一個局,最後收局要看到的人,一定只會是她的夫君軒轅聿。
而她。避無可避。
哪怕,只剩她一人,床榻的零亂,定讓軒轅聿看得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次謀算,終究,還是得到了背後謀算那人想要的局面。
即便,現場沒有與她‘通姦’的那一人。
也足夠了!
“醉妃。”他薄唇輕啟,喚出這兩字。
“皇上……”她咬緊嘴唇,艱難地發出這兩字的音節。
他似乎,並沒有一絲的慍意,只是,籠了極深的寒冷。
這份寒冷,著實是讓她難耐,她寧願,他是有慍意的。
“你。很好。”
他說出這三字,每一個字的收音,都彷彿,從她的心空取走一片,當三個字說完,她知道,這三片的缺口,匯聚在一起時,是再難填滿的空壑。
沒有待她說話,實際是,她也說不出任何話。
“原來,你的拒絕,不過是心有所屬,不過是選擇了背叛。”
他看著她,用最平靜的話語,說出這最無情的話。
她該去解釋,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她都要解釋。
這,並不是她的背叛。
不是!
“皇上,您說過,你信臣妾,如果現在臣妾告訴您,您看到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的部署,為的就是挑起紛爭,您願意再信臣妾一次嗎?”
這句話,她也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要耗費多大的心力,只有她知道。
每一個字說出來,昨晚的觸覺就會在她的身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