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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人間修行的覺悟太差了。
讓他來推一把。
班斐又點著拇指生煎指導她,「這18褶子的生煎,嗯,明顯比16褶子的要成熟的多,氣質也不一樣……」
稚澄:??
人家生煎包招你惹你了還得來個氣質比拼。
稚澄筷子一挾,起身就塞進哥哥的嘴裡。
對方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動手,牙齒猝不及防咀嚼了下,咬破了拇指生煎柔嫩的白皮兒,那熱湯汁水異常充盈,爭先恐後逃出他的口腔,biu的一下就濺到稚澄的手背,灼出了一點紅印。
班斐的舌尖也被熱浪爆漿燙得發麻,低低嘶了聲。
正要找人算帳呢,卻見那傢伙低下頭,跟啜奶的貓兒似的,粉油桃的舌尖伸出來,吸溜吸溜舔起手背的澄亮鹹甜爆漿。
她滿足眯起眼,並公告天下:
「哥哥汁多的最棒了!!!」
班斐:?
你說誰汁多呢?
話落。
無人回應。
哥哥飄過了眼神,他咽碎了生煎小肉包,不知何時啜起了豆漿軟白吸管,唇心被燙紅一塊,中心邊緣微焦捲起,異常暗紅妖異。
他們坐在食堂的靠窗邊。
秋色四圍,明光晴朗,支起大幅玻璃窗,下頭栽種了幾株柿子樹,枝管往上延伸,筆直挺拔,頗有一種經霜的漂亮骨氣。
稚澄來到光北第三年,頭一次瞅見這叢任性的柿子樹開花結果?!
那果實也不大,圓溜溜的,跟鴿子蛋差不多,顏色卻美得醉人,像撒了一層金粉,秋天往它肚心裡頭裝了一壺綿掐掐的金蜜。當這種亮璨的金,幾欲流心的蜜,潑過哥哥的耳根跟鎖骨,稚澄清晰看見——
哥哥耳根後那一小塊肌膚泛起了蜜柿子一般的澄紅!
稚澄:……?!
好、好偉大的臉。
耳紅之後的性吸引力ax!!!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稚澄又t了個制服哥哥的小方法。
她暗想。
——他好像超超超受不了別人吃他吃過剩下的。
啊難道這會讓他感覺別人是在吃他麼?!
天哪這是什麼開發純情機制的敏感點!
稚澄決定以後:
少說話嗶嗶!動嘴舔乾淨哥哥的每一滴水才是女友的正經本分!
也許是稚澄的目光過於直白,班斐狠吸了一口豆漿,軟管都被齧得發爛,等到體內熱浪褪去,他恢復從前的平靜,並用紙巾優雅擦掉唇角的一些豆漿汁,「看我幹什麼?哥哥喝完了,也沒水給你喝。」
稚澄喔了一聲,對他的舉動大失所望。讓她來光碟嘛,擦得這樣乾淨做什麼!
稚澄解決掉早餐,要去上第一節 早課。
班斐隨行。
臉在江山在,就是他一說話稚澄就想攻打他江山。
譬如。
當他們經過秋波瀲灩的未知湖,歡快遊過兩隻櫻桃谷鴨。
班斐沉思:「一湖不容二鴨,除非它們是兄弟。」
稚澄:「?人那一對兒!子孫都滿堂了!」
班斐:「挺好,整個姜爆鴨。」
稚澄:???
鴨鴨那麼可愛為什麼不整個全鴨宴你是不是瞧不起它們?!
又譬如。
當兩隻流浪小貓在草坪邊打滾著,翻出粉紅色的肚皮。
班斐頷首:「打是親罵是愛,這是兄弟實錘了。」
稚澄:「……經鑑定這對是姐妹花。」
班斐:「挺好,祝它們早生貴貓。」
稚澄:???
你不要擅自跨越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