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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肯,他們就日夜打罵,強行將我送去那兒……”說著說著,眼淚如珠串般落下。
花千骨長嘆一聲,這天下苦命人還真多,她說的簡單,可期間幸酸掙扎又不知有多少,恐怕如江河般難以言清吧。
“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姐姐……”她紅紅的眼眶裡是說不盡的感激之意,這個姐姐是真心待她好啊。
正說著話,店家小二敲門道:“姑娘,您要的熱水送來了,請開下門。”
“我沒叫過啊。”安悅站起來,剛想說搞錯了,卻被花千骨一把按住,看著她笑嘻嘻地道:“我叫的。”
大桶熱水提進來,花千骨將水倒入木桶中,室內漸漸被熱氣包圍。
“快來洗洗吧,洗完了就把衣服換了。”她拍了拍安悅的肩膀,“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安悅梳洗後特意來找花千骨道謝,一開門就在她嘖嘖讚歎下紅了臉。這丫頭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怪不得那老包(鴇)死活要讓她出場接課(客),花千骨覺得自己也失了神。
“小骨?”白子畫輕輕拍了她一下,他家的小娘子也太好色了點,那眼神、那姿勢,哪家姑娘像她一樣,看到漂亮的人就開始痴痴發傻,也就是她小時候能把殺阡陌當成姐姐。
“師父,這也太漂亮了吧!”花千骨感嘆之餘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稱羨道,“怪不得人都說你是美人,只是換了套衣裳,梳了個髮髻,臉上還有瘀青就已經美得不可方物了,這天下該有多少男人被你迷得七葷八素啊。”
安悅的臉更紅了,眼波流轉,輕輕躲開她的手,又低下頭含羞一笑道:“姐姐總取笑我。”
“哪裡有取笑,我說的都是真的。師父,你說是吧?”花千骨攀著白子畫的手臂滿意地看著她,見他微笑不語似是預設,又瞥見安悅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巧的嬌態不禁令她心裡一緊。
“快到中午了,不如我們下樓去吃點東西吧。”花千骨鬆開白子畫的手臂,走到她面前,故意柔聲道,“安悅妹妹說不定也餓了吧?”
被她這麼一問,安悅像從夢中醒來,連忙擺手道:“我口中有傷就不陪姐姐和公子。我,我先回房了。”說完便急急地向兩人拂了拂,逃似地回了房。她本是穿著新衣來給花千骨道謝的,沒想到見著白子畫竟坐實了這一番情思,慌亂中只能避開。看他們二人的親暱,可見應該是夫妻,只是花姐姐為什麼喊他師父呢?
花千骨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唇邊的笑也凝住了,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這裡生了一粒痦子。忙開啟鏡子左照右照,果然,左邊鼻翼旁有一粒。
對著鏡子又擠又摳,才兩下就被白子畫抓住小手。
“在幹什麼呢?”他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要破相嗎?”
“師父,我是不是變醜了?”
“又在胡說了。”他拿出藥膏,塗抹在她的臉上,只是晚發現了一會,好好的一張臉竟被弄出了血珠。他看著心疼,板著面孔道,“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不痛嗎?”
花千骨看著他發呆,抹在傷口上的藥冰冰涼涼地好舒服,師父的樣子美得令人忘記了呼吸,怕驚了他的溫柔,一動也不敢動,彷彿回到了當年,她還是他的徒弟。
“好了。”白子畫收了藥膏,牽起她的手,“不是餓了嗎?我們吃飯去。”小娘子傻乎乎地看著自己的樣子都能讓他心跳不已,難不成看到漂亮的人,她都會這樣?這個壞習慣要想辦法糾正。
花千骨此時想的可不是漂亮不漂亮的問題,她感覺到了一種威脅:“師父,我和她誰漂亮?”
“啊?”莫名其妙地一句話讓白子畫一頭霧水,也沒多想,脫口而出,“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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