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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畫自己,轉眼就成了東方彧卿?
“什麼時候見?中秋?還是今晚?”他步步緊逼,醋意翻江倒海。手一動,那畫轉眼間成了粉末。
花千骨目瞪口呆,她的畫……這次可是當面被撕了。
“師父!”她後悔了,真後悔了,忙一頭扎進他懷裡,嗚嗚咽咽地道,“你剛才那麼兇,我只是生氣了嘛……”
白子畫被她束手束腳地緊緊抱住,仍舊酸酸地道:“生氣就要想他?”
“哪有想他,我想師父,我只要師父……”她求饒討好地看著他,那緊閉的唇,因心緒難平變得紅潤光澤。她抬起手拂過唇線,卻被他一把握住。
花千骨對著他深邃如海洋的眼眸,也不知在哪裡找了些理,委屈地道:“又不讓我畫你,我只好找東方來練手……”
“來練手?”白子畫冷哼一聲,一把圈住她的纖腰抱起來放在書案上,輕咬她的耳珠,“以後只准畫我。”
☆、雨橫中秋
蘇城在中秋這日大雨磅礴,花千骨趴在窗下看著簷下滴滴答答的水滴,享受著這一份清涼,只是今晚月亮是看不到了。不過,只要和他在一起,有沒有月亮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說今晚有客來,她便比平常多準備了一些小菜。他神神秘秘的樣子無非是要給她一個驚喜,然而這個客,她已隱約能猜出是誰了。
“師父!”不到片刻,她便想他了,滿園子的喚他。
咦,難道出去了?可他每次出門都會與她打聲招呼的。花千骨不放心,在漫天大雨中閉目觀微,這一看就嚇掉了她的魂。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幾乎是撞開房門,她將昏迷不醒的他抱在懷中,輸了真氣給他卻還不見醒。
“你不要嚇我,你醒過來啊!”哭聲在瓢潑大雨中顯得格外淒厲,聞之都令人心碎。
懷中的人面色蒼白卻脈搏平穩,四周沒有血,身上也沒有傷,躺在她懷裡彷彿睡著一般。室內紫光斑駁,如魔咒般籠罩著他們。花千骨一抬頭,是那個小鼎,正在一圈圈地有規則的轉動。
卜元鼎?不是,應該是師父說過的那個類似的神器。那麼,是這個鼎擊倒了師父?
她一點點平靜下來,探手發力想將那懸浮在半空中的小鼎吸過來,沒想到鼎中紫光震動,一道耀眼的光束向她打來。
她一個轉身將昏迷不醒的他護在身下,雖然勉強避開,但強烈的震動仍將身下的人及時喚醒,兩人緊緊相擁好似成了一體,避過好幾道致命的打擊。
“快走。”白子畫低吼一聲,破窗而出,屋外雨勢更盛。顧不得避雨,那紫光追著他們,白子畫手指輕揚,一道結界從天而降覆蓋住那間屋子。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二人異口同聲相視而笑,就算在雨中誰都捨不得離開對方的懷抱。
然而當他們劫後餘生後,奇怪的發現自從白子畫設下了結界後,雨勢小了很多。
花千骨本想走近些看個究竟,被他一把拉進懷裡牢牢裹住:“別過去。”
“嗯?”她滿眼好奇,剛才他昏迷不醒的樣子差點沒將她嚇死,“師父,是那小鼎?”
“嗯。”他點了點頭,拉著她躲在屋簷下避雨,法術迅速蒸乾了兩人的衣服。
“有沒有哪裡受傷?”她握住他的手臂,光切之情下淚光盈盈。
“沒有。只是一時疏忽著了它的道。”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反而心疼她,“怎麼就哭了呀,師父沒事的。”
她吸了吸鼻子,環住他:“不能再這樣嚇我了。”
“嗯。”他抵著她的頭,嗅著髮絲的清香,吻了又吻,心裡也是後怕萬分,萬一自己當時沒醒過來,那小骨該怎麼辦?她定要拼命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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