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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話忍得姐姐那麼生氣,若還這麼沒心沒肺地走了,心有不安啊。
幸虧街上人多她也沒被發現,隨著花千骨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見她進了一家醫館。安悅揉著發酸的腳在路邊樹下等著,好半天才見花千骨從裡面出來,神情落寞,鬱鬱寡歡。
難道姐姐生病了?
她走進那醫館詢問老郎中,自稱是花千骨的妹妹,扯謊說見她近日神情恍惚,家人擔憂不已這才跟著她,莫不是得了什麼惡疾?
老郎中聽她如此說,便嘆了一口氣道:“你姐姐也是可憐人,今生怕是再難以生育了。”
“怎麼會這樣?”安悅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由得為白子畫惋惜。
“你姐姐她當年難產後氣血應是兩虧又未經調養,便落下這病根。唉!”
她怕弄錯,又仔細問了來龍去脈,確認再三後才滿腹心事地走出醫館,街上早已沒了花千骨的影子。
安悅緩緩地往回走,心緒難平,今天竟無意知道了一個大秘密。她小小年紀生了奇想,這個花姐姐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若不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師父又怎會遭此報應呢?惋惜之餘不禁為白子畫不值。
走進園子時天都已經暗了下來,白子畫見她一個人回來不覺詫異,她這才意識到花千骨還未到家。
“公子,您是要去找姐姐嗎?”她想拉住他卻被輕巧地避開,落寞地道,“也許姐姐很快就回來了,我們現在出去也沒個方向啊。”
他已感知到她的氣息,自然不用向外人說明,面上的沉靜只是在盡力掩飾住內心的恐懼,幸好,這次是能夠感知到她的。
華燈初上的街道盡頭,一條安靜的小巷深處是一座紅瓦大院,門前大紅的燈籠隨風輕搖。白子畫趕到時花千骨正在和那人話別,她微微欠身正要離開卻被那人拉住。
“小骨。”他緩步朝她走去。
那人拉住她的手也緩緩鬆開,幾步走下臺階笑道:“尊上這麼快就來了,是不放心在下嗎?”
“師父。”花千骨快步走到他身邊,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白子畫握住她的手,就知道那個人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小骨是自己的妻,他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有機會。
“異朽閣主向來神通廣大,不會不知道我與小骨已成親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你明知小骨已成親,還不知避嫌,硬要與有夫之婦糾葛不清。
“師,師父,我和東方只是巧遇。”花千骨臉色煞白,急忙解釋道,“他只是碰巧……”
“骨頭,你那麼怕他做什麼?”東方彧卿精於世故的臉上笑意盈盈,故意岔開不讓她再說下去,“我想尊上也不至於如此小氣,硬要囚著你連見見老朋友都不行吧。”
“東方!”花千骨急得直跳腳,師父的臉色雖然未變,但她心裡好慌,自己與東方出現在一座宅院的門口,任誰都要誤解。
“小骨,我們走。”白子畫也不願再多說,拉著花千骨就走,只留下東方彧卿冷笑後的落寞神情。唉,無論白子畫怎麼對她,她都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現,自己連半分機會也沒有。錯過了就真的難以挽回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他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直到進了園子,見那安悅迎了上來,怯生生地道:“姐姐你去哪了?公子好擔心啊。”
白子畫腳步一頓,並未多言,轉身進了書房,砰地一聲,關了格子門。
“你先下去休息吧。”花千骨擔憂地望著書房裡的橘色燈火,沒有太在意安悅的神情。
她心被他所繫,三兩步走到房前,越發忐忑不安。他生氣了,不願與她說話了,可這樣氣著萬一傷了身體該怎麼是好。一番情思難以言說,在門外徘徊斟酌該如何解釋時,門已開了。淡漠地聲音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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