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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留上仙,還是那麼厲害。”聲音裡已沒了適才的溫度,變得冷漠無情。
“流商,不用再躲了,出來吧。”白子畫對這位裝神弄鬼的故人沒半分好感。
“我躲了嗎?這麼多年是你在躲我吧!”他見白子畫不言,平和的聲音變得急躁起來:“怎麼不說話?難道你讓我出來我就該出來嗎?”
白子畫默默地搖了搖頭,此人又發瘋了。他可沒心情陪著玩這種幼稚的捉迷藏遊戲,可是他又感知不到伍婆和九名童子的氣息,他們難道已經……
石壁如人,栩栩如生,黑暗中的這個造影不禁令他恍惚,那時他誤入谷中,落入陷阱,小小捆仙鎖便是他天大的桎梏,七個造影在身邊時而散發迷香蠱惑他,時而又化身功夫高手對他拳打腳踢,更詭異的是,造影能直達內心深處最恐懼的地方,一點點撕毀、摧殘所有的意志。
年輕的白子畫毫無畏懼,內心冷漠而堅硬,又有何恐懼能摧毀他呢?七天七夜無休止的折磨後,如鬼魅般悄然無聲地他終於出現在他身邊……
谷中火燭突然大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適。白子畫的回憶瞬間崩斷,雙目炯炯,從燭光裡走來一人,瘦骨嶙峋,鶉衣百結,臉色晦暗不明,只有一頭柔順的長髮在風中飄蕩。
白子畫微微蹙眉,怎地一副乞丐打扮?他可是最注重衣著裝扮的人啊。電光火石之間,莫非那小叫花子是他的人?心頭一緊,小骨!
“怎麼?我這副窮困潦倒的模樣入不了你的眼?”流商轉了個身,唇上鬚髯也隨風而起,那飄然欲動的姿態沒有半點乞丐樣子。他墮仙,他衣衫不潔,可依舊有仙人之資。
“為何要散播瘟疫?”白子畫神色未動,內心卻如烈火焚燒,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是又怎樣?”流商笑道,一副欠揍的小人樣。
“你既然從蠻荒逃出來,就該痛改前非而不是繼續為非作歹,殘害生靈。”
流商手中也有一把破蒲扇,輕搖半閉目:“若不是我出此下策,你又怎會想起這個被遺忘的地方。這都是為了你啊,子畫,我的苦心你可知道。”
白子畫看著他晏然自得的姿態,暗暗惱怒,莫不是他做錯了事還要怪到自己頭上?當年如此,現在依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心急不已,自己怎會如此大意,在還未調查清楚那小叫花子的來歷就讓小骨與他在一起。如今要想脫身怕是要費些周折了。
“伍婆和那些孩子呢?”
“哪有什麼伍婆和孩子。子畫,你多心了。”
“流商,他們是無辜的,放了他們。”
“放了他們,你就肯跟我走?”
白子畫皺眉不悅道:“不要一錯再錯。”
“子畫,當年你可真夠狠心的,親手將我送入蠻荒時,可有一絲不忍?”流商睜開雙眼,背靠在那座造影石像上,慢慢地眼裡竟溢位了淚。
他的眼淚只在百年前的長留誅仙柱上流過,那時天地黯然,江海翻湧,竊竊議論聲,白子畫與流商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白子畫親自執行刑罰,第一顆銷魂釘自他袖中飛出,釘在他的鎖骨上。
“你怎麼還是執迷不悟?”看著他額上的墮仙印記,白子畫內心複雜,若當時他不是一走了之而是選擇循循善誘,也許將是不同的結果。
流商本也是上仙,更是帝武聖君的親弟弟,成名早在五上仙之前。他也是風流倜儻的仙家做派,雖時而行事荒唐不羈外,倒也沒什麼大錯。他不住天庭,卻獨喜在凡間尋些洞天福地。
那時他正巧有任務在身,潛伏啄鷹谷誘捕叱吒妖魔二界的魔頭尚扶風,沒想到正巧在人間遊歷的白子畫落入他的陷阱中,七天七夜後他以為無論仙魔肯定非死即傷,沒想到名不見經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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