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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感覺早就煙消雲散了,他考慮的是一個不知來歷的小叫花子,還會些長留法術,更離譜的是說自己出自絕情殿?這到底是他的胡言亂語還是為人所用?目的又是什麼?心中疑團更甚,想要拍醒他,卻被花千骨阻止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她柔聲勸慰道,“你不知道,今天多虧了他幫忙,又是運水又是找吃食,若沒這小叫花子,我可忙不過來。”
聽她口中全是稱讚,白子畫憂心更重,只一天的時間怎麼這小子就這麼容易收服了她的心?如此更是覺得小叫花子留在小骨身邊不懷好意。他心中有了計較,以流商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沒有殺他他一定會懷恨在心。
流商到底怎麼出的蠻荒,難道是當年與小骨一起逃出來的?可明顯,小骨並不認識他。還有這個小叫花子,與流商一樣的裝束,莫名其妙來到他們中間,居心叵測令人不得不防。只是現在小骨既然攔著,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白子畫藉口要繼續進谷搜尋,早早地出門,留了花千骨和小叫花子單獨相處。實際上他是斂了身形和氣息,放開五識,在村周圍佈下重重結界,要想抓住流商,必須保證小骨的絕對安全,不然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放心。
那小叫花子跟在花千骨身邊倒是乖巧又聽話,吩咐他做什麼總是積極行動,辦得穩穩妥妥。
白子畫腦海中冒出三個字,馬屁精……
“要是每個人都要你一一看過來,且不是累死。”小叫花子遞了一杯水給花千骨,她剛給一位大娘施過針,此刻坐在涼亭裡的竹椅上,熱得直冒汗。
掀起面紗心急火燎地喝下水,不放心地道:“淨水可還充足?吃食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都備下了。”小叫花子蹲在她身邊,仰著頭傻笑著。
這兩天天氣熱,他忙來忙去也是一頭的汗,花千骨心疼不已,多大的孩子就被她是喚來使喚去,心裡愧疚可也沒辦法,師父昨晚告訴她那流商心理有問題,對往事懷恨在心,千叮萬囑過要格外小心。她又要看病還要時刻警覺,若沒有這孩子幫忙,她真要抓狂了。
“謝謝你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拿起他手中的破蒲扇一下下地幫他扇著風。
小叫花子痴痴地看著她,舒服地倚靠在她身邊,收起了那玩世不恭地模樣道:“你真好。”
花千骨笑道:“你也是個好孩子,幫助了那麼多人。你看,他們的病症都有所好轉了,這大功勞可是你的。”
“那又怎樣?”他撇了撇嘴,滿不在乎。
花千骨不知該說什麼,也對,做好事哪能圖功勞,論得失呢,一時覺得自己眼界心胸都不如這個小叫花子了。
“你怎麼總走神?”小叫花子乾脆將腦袋枕在她腿上,翹著二郎腿一下下地晃盪,“不過我就喜歡看你走神的模樣。”
花千骨據理力爭道:“我這不是走神,而是在思考。”
他嘿嘿一笑,大膽之言脫口而出:“是在思考有多喜歡我嗎?”他期待地看著她,黑色的眼珠熠熠生輝。
“這個不用思考。”花千骨開懷大笑,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臉蛋,又拿出娟帕想擦去他臉上的汙垢。
小叫花子跳起來,輕輕避開,她的親暱舉動與寵愛的語氣讓他心裡發酸又暗懷不平,不如說些有意思的逗逗她,好歹白子畫不在。
“姐姐,你和那冰塊一樣的伯伯是夫妻吧?”
☆、卜元神器
花千骨愕然,他叫她姐姐,叫師父伯伯?這孩子看著挺機靈,可惜眼神有問題,師父年輕貌美,哪裡像伯伯了?再說了,師父挺熱情的呀,哪裡又像冰塊了?悶悶地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小叫花子看她那神情,又樂又氣,樂的是損一損白子畫太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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