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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將全部神器注入完封印,送走各派眾人後已將近一個月了,他惦記著與花千骨的第五次雙修,告別長留。
笙簫默也沒多大的不捨,淡然道:“現在六界皆知你與千骨已結為夫妻,不如回來吧,這裡畢竟也是你的家,我想千骨會願意的。”
幽若可憐兮兮地附和:“尊上您把師父帶回來吧,幽若好想她!”說完盯著摩嚴,大眼睛不停地眨著。
摩嚴白了她一眼,沒有多言,但也是一樣的意思。雖然花千骨是孽徒,但總不能一直讓師弟住在外面吧。
白子畫自然知道他們的期盼,儘管如今神器已重新被封印,但此事看來不會輕易結束,他們住在外面對小骨來說也不夠安全,可他擔心她有心結,絕情殿上那一躍,而今想起不禁身形虛晃。
還是再等等吧,現在他只想儘快回到她身邊。
御劍中白子畫不斷觀微花千骨,前幾次倒還正常,直到最後一次,他失去了她的氣息。
傍晚落在院中,幾間屋子裡都沒有點燈,更沒有花千骨的影子。她去了哪裡?
心緒越發不寧,白子畫幾乎將她平日可去的谷中大小地方都翻了遍還是沒找到。
被南弦月劫走了?是笙簫默口中說的要提親的人?還是那詭異的妖神之力?好像每一個都有可能,腦中有一刻竟完全空白,左臂上已經很久沒發作的絕情池水的傷微微刺痛。
山崖上清泉汩汩,落在山石上後再緩緩地注入深潭,急流回光,寒潭素湍。這是她最後氣息消失的地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白子畫閉目靜心去感知,找到斂魂石就能找到她。
果然,扯出一絲光,他聽到她的聲音,低沉決絕:“你死了這條心吧……”
聽不到迴音,看不見人影,白子畫更急,誰在她身邊?
那微弱的氣息若隱若現,對方該有多高深的法術才能讓他都束手無策。若不是斂魂石上附有他的精元,估計他連聽都聽不到吧。
“把這個喝了。”花千骨的聲音又響起,冷漠無情。
“姑娘,你饒了我吧!我……”話未完就聽見咕嚕咕嚕地吞嚥聲。
她身邊有其他的男人!她要給他喝什麼?這個認識讓白子畫如墜雲霧,花千骨不像被人挾持,反而像挾持了別人。
☆、倉促之變
不出半刻,昏暗的光中傳來男人的呼吸聲,衣帛崩裂,還有瓶瓶罐罐摔碎的聲音……
隱藏在松林間的小屋裡,燭火搖晃,燈影重重。松針鋪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著松木與她的味道,甚至還有一點熟悉又陌生的渴望。
他不想去想,甚至害怕走近,左臂的傷疤劇烈地跳動著,額間竟有冷汗滴下。
“小娘子……”原本害怕的男人露出真實的本性,隨意地撫摸著,撅起嘴巴去親那個女子。。。。。。
推開門的一瞬,方桌上的兩人如從夢中驚醒,男人扭頭正要開罵,銀光低嘯,長劍洞穿了他的咽喉,一道血線濺在已經發黑的牆上。
看著倒在地上一命嗚呼的男人,還在木桌上的花千骨面如死灰,修長的玉腿急忙往裙子下縮了縮,試圖遮住這亮眼的細膩肌膚。她低下頭避開那如冰刀般目光,拉過裙衫,想要逃走卻被白子畫堵在門口。
“小骨,你在幹什麼?”那聲音空靈飄渺,掩藏著的巨大悲痛讓花千骨的心被狠狠揪緊。
她閉了閉眼,指甲陷入膚中割得生疼:“你都看到了。”
是啊,他看到了。她長髮凌亂,本就輕薄的上衣已被撕開露出雪白的肌膚,若再晚一點,那男人就要將她。。。。。。
“噗——”喉間鹹腥控制不住,他寧願自己瞎了。
“師父!”花千骨急忙去扶他,卻被他震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