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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效,故請來雲湍姑娘幫忙,希望早日能治好夫人的病。”
雲湍雙手一揮,空中漂浮著各色仙草,其中還有一味極其稀罕的馭鳳草,是齊雲山獨有,非常難尋,如今齊雲山被滅,曾經的碧水仙境成了光禿禿的荒山,可見要再找到如此新鮮的馭鳳草實屬難得。她輕輕地道:“這裡有一些是我與小蘭尋找多時的靈草,應該可以治好夫人的病。”
白謹言十分矛盾,他既希望孃親能好又怕她恢復後會離開他們,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你們回去吧。”正當他不知道怎麼辦好時,白子畫正巧出現,解了他的苦惱,只是那白衣仙人神情寡淡,眼神冷漠地看著那些浮在半空中的仙草。
“尊上,這……”雲湍幾步上前,她不明白他為何要拒絕。想勸他接受,就能儘早治好花千骨,若一直這樣拖下去……她暗歎一聲,多日不見,他竟清瘦了許多。
“回去吧,不用再來。”白子畫背過身,抬腳朝小樓走去。只是眼前一晃,一個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小骨,怎麼醒了?”他微微彎下腰,溫柔得如水一般的聲音將在場眾女都融化了,這千年寒冰怎麼突然就成了和煦春風了?只有白謹言見怪不怪,爹爹翻臉比翻書還快。
花千骨的目光卻沒停留在他身上,反而被雲湍吸引,指著她道:“這個姐姐好漂亮的。”
“小骨,我們回去吧。”他不為所動,正想將她抱走,這些日子以來,在他細心呵護下,花千骨總算對他不再是激烈地反抗了,雖然有的時候還是大喊大叫,做些荒唐事,但比剛開始不知好了多少,驚恐仇恨少了很多,還會對著他痴痴傻傻地笑上一天,她這樣,他也就陪著她這樣,一坐坐一天也是一種幸福。
哪知她一把抓住白子畫的手腕,將他拖到雲湍身邊,拍手笑道:“好漂亮,是夫妻啊!”自從被解開捆仙索後花千骨靈活了很多,她抓起他的手想與雲湍的手拉在一起,卻被白子畫躲開了。他打橫抱起她,不管她在懷裡胡亂踢打,大吼大叫,徑直進了小樓,還下了結界。
“小酒窩,尊上他……”小蘭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她印象中的尊上一直是淡淡的,哪像現在俊美的臉上繃得緊緊地,眸子裡像有什麼在燃燒。
“我爹生氣了。”他撇了撇嘴,老爹怒氣很大啊。
☆、拆穿幻局
花千骨直到進了小樓都在哇哇大叫,深陷在記憶裡的她討厭被觸碰,更不要說這種動不動就來一次的各種抱法,眼見甩不掉,她竟發起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白子畫吃痛,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他閉著眼,任由她咬著,冰封一般的絕美面龐上看不出一絲痛苦,仔細的人卻能察覺到睫毛的微微顫動,還有那晶瑩的溼潤。
不管不顧的花千骨唇齒間嚐到了一絲血的味道,她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不過好歹是停了下來。素白的衣衫上溼了一片,有她的齒印和口水,還滲出一點點血跡。
花千骨似乎被嚇著了,呆呆地看著他的肩膀出神。
白子畫揉揉了她的頭髮,輕輕一笑,想要吻她卻怕刺激到她,剛才在懷裡又喊又叫的,再鬧下去會沒力氣的。他將她放在貴妃榻上,隔空取了一顆無核的桃肉蜜餞放在她口中,最近小骨喜歡吃這個。
“師父不痛的。”他見她想要觸碰肩上的傷,手指停在半空又縮了回去,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你走……”花千骨茫然地推他,小腦袋轉來轉去去不知道要找什麼,“漂亮姐姐去哪了?”
提到雲湍,白子畫就覺得生氣,她怎麼可以說自己和雲湍是夫妻呢?怎麼可以拉著他的手去牽別的姑娘的手呢?但理智告訴他,是自己不好,整日跟小骨說,我們是夫妻,搞得這個傻傻的小骨將夫妻這個詞到處亂用。
白子畫覺得有必要與她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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