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見到百姓的安居樂業?
若你見到,你就再看看皇上吧
若你能看到,明若……
你的仇,或許報了吧?
你的怨……也該消了吧?
只是……
只是落到今時今日,誰更殘忍?看在眼中,卻沒有辦法去想……
“子澈,”似是聽到了臺階處的響動,蘭袍男子怔了一怔,再看,卻已找不到剛才一絲的痕跡,眼前的人,高傲而又冷漠,光是眼睛,便拒人以千里:“朕許久沒看你穿紫衣了。”
手中的托盤微微一晃,隨即便穩住了——因為擱到了桌上,清澈的眼眸流露出掩不住的哀傷:“草民……已經過了需對衣服執著的年紀了。”
“子澈……”那人先是一怔,隨即嘴角卻揚起淡淡的笑容:“你變了。”
“……”皇上又何嘗不是?青衣男子長嘆一口,卻只是把話藏在心底,因為心底明白,這種私話,眼前的人,不會要聽。
三年內只見過三次。只是每次,都覺得眼前的帝王愈發的深沉了,若是以前尚且摸得到那笑意中隱藏的深意,現在則只能感覺到其中的虛無。都說帝心九重深,只是不知一直隨身輔佐的及悅,又能猜到幾層?
“阿之還好麼?”終於,蘭袍男子轉過身望向侍立在一邊的男子:“上次聽及悅說,他清減了。”
“皇上如果想見他……”
“朕不想見他。”沒等葉子澈把話講完,蘭袍男子便已拒絕:“若他相通了,就該親自來找朕。若仍是冥頑不靈,朕也不稀罕這個弟弟。”
“皇上——”這話說重了,在場的人不由都跪了下來。
只是那邊的人又沒了興致……
足足兩個時辰,那人只是筆直地佇立在三層的樓畔,再無一句多餘的話語,直到如血的殘陽消失的西邊的山頭……
不知過了多久,又彷彿只是一瞬,那人終於開口,卻是對著空氣低聲喚道:“福祿。”
“是。”不知何時,一道黑影已經候在樓梯口。
“通知下去,擺架回宮。”回頭的時候,那雙黑眸中已經沒有絲毫的留戀,一如福祿每日見到般,沉若磐石,靜若秋水。
而此時,一直沉默的人卻突然攔在了面前。
“皇上,”毫無預兆地,青袍男子恭敬地跪在了地上:“請允許子澈……隨您一起回去。”
“那就多備一匹馬吧。”離王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頭,也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平淡地對一旁的手下做了吩咐。
“謝皇上。”得到口諭,葉子澈俯首重重地把頭埋下,直到額頭碰到冰冷的地面。三年前的他可以心灰意冷的離開。但現在的他知道,今時今日若依舊選擇當一介隱士,從今往後——有生之年必有愧於百姓;黃泉路上,也無顏去見義父。
“算了。”見某人始終低頭不語,杜惜長嘆一口氣後把我的第N份懺悔書扔進碎紙機。
“哦,那小的出去了。”難得老闆開恩,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等等——”
“……”我止步,神色慘然——自從上次遲到給了那豬頭藉口每天到被窩裡面揪人,我的心靈便從此有了陰影。好容易這次歐洲公幹回來,這廝有了遺忘的跡象……
“哼……”果然見我一臉戒備,那廝的嘴角漸漸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看在我眼,寒在我心——
然後……
“這個拿去——”
“呃?”我看著他遞過來的塑膠袋,觸到手指有些暖暖的。
“路上給你帶的。”那人此時已經開始處理手上的檔案,一邊專注地看著表報,一邊卻又拿捏的語氣說:“喬大律師6點的morning call,專程給我上了堂朝食文化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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