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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好氣看著她,還空出一隻手捏她臉,輕輕嗯了一聲。
聲音上揚,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取笑她。
段清吟立馬裝慫,兩隻腿在床上亂蹬,嘴裡哭哭唧唧喊著「我錯啦」。
莊白宴好笑敲了她腦袋兩下,倒也不為難她,鬆開手,還好脾氣的將人從床上扶起來。
似乎擔心自己剛才下手重了,還伸出手替她揉了揉手腕。
抬眼看她,見她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眉眼含笑,然後直接張開一隻胳膊將人攬在懷裡,手抬高了些,順便幫她捋順頭髮。
但這樣溫馨還沒維持多久,懷裡的某人突然小聲說了一句,「我跟你說哦,我把你剛才扎辮子的照片拍下來了,還發到我家庭群裡去了,我爸還誇我手藝好。」
「」
莊白宴還沒來得及運氣,懷裡的某人就快速推開他,一骨碌跑下床,鞋子也不穿了,直接跑到門口,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還得意的扭過頭朝他做鬼臉。
臉上笑得得意,「叫你刪我遊戲,下次我還要給你抹口紅,哈哈哈……」
說完便呲溜一下跑了,只留下一串囂張的笑聲。
莊白宴哭笑不得的捏了捏鼻樑,看著已經空蕩蕩的門口,臉上神色無奈,不過嘴角上揚的弧度卻一直沒有垂下來。
直到聽見外面傳來關門聲,才將視線收回來,眼睛在亂糟糟的床上掃了一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手掀開被子,將裡面的枕頭扔到床頭,哪知道剛拿起來,就看到枕頭下的手鍊,手鍊只是一根細細的紅繩子,上面串了一顆小小的金珠。
手上動作一頓,伸出手拿起來看,認出是剛才段清吟手上戴的,只是手在觸碰到紅繩子上的金珠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愣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莊白宴還沒從床上起來,門就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女人似乎也才剛睡醒,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抓了抓頭,懷裡抱著一個枕頭,一進門就著急問:「我的幸運珠是不是在你這裡啊?」
也不等莊白宴回答,自己就噔噔噔跑過來,繞著莊白宴的床翻翻找找,還試圖爬上床掀開他被子來。
莊白宴怕了她了,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晃了晃手裡的紅繩手鍊,「是不是這個?」
可能是剛醒,嗓子還有幾分沙啞乾澀。
段清吟見了,激動的脫口而出,「就是這個。」
說完還開心的撲到床上去,倒沒有像昨晚那樣胡鬧,而是盤腿坐在床上,拿過莊白宴手裡的紅繩手鍊往手上戴。
一邊戴一邊解釋說:「這是我出生時候我外公給我去寺廟裡求得,能夠保平安,我覺得我這麼多年能夠這麼幸運,就是因為這個。」
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朝人晃了晃手腕,「這珠子其實有兩顆的,但我媽說,我小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帥氣的小哥哥,硬是厚著臉皮要送一顆給人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小時候居然這麼好色,哈哈哈……」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還抬眼看旁邊的莊白宴,想看他什麼反應。
男人什麼反應都沒有,視線落在段清吟戴好紅繩的手腕上,一時間怔住沒說話。
段清吟疑惑的歪了歪頭,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還俯下身湊過去近距離看,男人回過神來,兩人視線對上。
臉上露出複雜的身上,用一種飄忽的聲音問道,「你在哪兒遇到那個人的?」
段清吟聽到這問直接笑了,笑得很開心,眉眼都是彎的。
伸出手淘氣的在他臉上捏了捏,「你是不是吃醋了?」
臉上哭笑不得,「那還是我很小時候的事了,我根本就不記得了,什麼小哥哥呀,肯定是我媽哄我玩的。」
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