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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這樣的話呢?”溫柔的問著,不二在猜想理由,只是有感而發?或者是為了引起他人的注意?
在長凳上坐下,絲毫不顧忌坐在上面觀察社員狀況的青學冰山,“怎麼說呢……嗯,有夢想,並且為了夢想不惜一切的努力的人……是不會老的呢……而我啊……是個毫無目的的混混而已,比起你們的朝氣蓬勃來說,我已經是散發著腐朽氣味的遲暮之人了。”
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不二呆了一下,什麼,意思?
旁邊的越前放下了手中的果汁,朝這邊看來,連著那個冰山,也移過了眼睛,一個好像洋娃娃一樣的小蘿莉,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
“不知為什麼而活著……”眼神渙散起來,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無所謂的等待著每一個新的一天的到來,得過且過……死亡是唯一的安慰……”
“喀喇!”一聲,越前捏扁了手中的易拉罐,果汁從裡面溢位,順著他纖細的手腕流下,在他衣物上留下了一灘灘顯眼的痕跡。
“啊!”清源驚醒過來,看到不二他們愣怔的表情,笑起來,“抱歉,嚇到你們了嗎?啊咧啊咧,前些天看了點悲劇……莫名其妙的就說出這種話來了……給大家造成困擾還真是抱歉啊!”
“的確。”乾合上了筆記本,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悲劇看多了會讓觀看者的心理也憂鬱起來……”
越前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嘆了聲,起身朝垃圾桶走去。手冢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關注網球場內的比賽,海堂燻依舊呆怔著看清源。
真的……是這樣嗎?笑容無法快速恢復的不二睜著眼睛,觀察那雙淺棕色的眼眸,那樣的話,光是看些悲劇就能說出來嗎?那樣的話,這個人還真是可怕……
眼神沒有聚集起來,依舊有些渙散,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清澈的眼內,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底啊……被那樣溫柔笑容掩蓋的,是什麼?
怎麼會對這些人說這樣的話?清源的眼睛無意識的遊移著,不知道該落到何處,為什麼?要尋求安慰嗎?向這群積極奮發的少年?真是,可笑啊……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如此地步了?要一群非親非故的小孩子來安慰自己?呵……果真是老了啊……只有老了,才會懼怕……
朔月……握緊了手中被布包裹起來的靈魂之刀,朔月啊……我的親人,只有你一個了……
那個男人呢?聲音悅耳誘人,卻是帶著些無奈,那個從另一個世界找尋你而來的男人呢?拋棄了一切,來找尋你的的男人呢?他是什麼?對於你來說……難道他只是個熟悉的名詞嗎?
眼神猛然定住,囁嚅著,“朽木……白哉……”
那個彆扭的男人啊……明明是那樣重視自己的責任……卻依舊拋棄了一切,從那個他地位尊崇的世界,跑來這個他毫無所知的世界……捨棄了那麼多,義無反顧的來到這裡,只是因為自己這個破壞了他命運的人……
“朽木……”握緊了拳頭,連指甲掐進了手心都不自知,血絲漸漸滲出,一聲低呼,包含著無法言明的無數話語,“白哉!”
我啊……是個笨蛋而已……但是,這份溫暖,我一定會用生命來回報的!
是啊……你的確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他們誰都沒有忘了你,一切都只是你的被害妄想和自作主張而已!
什……麼?
白痴!一時半會和你也說不明白……我先去睡覺了!
誒?!怎麼這樣!朔月!朔月!真是……有夠惡劣的刀!
翻了個白眼,那個一向大牌的傢伙還是把自己當大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有這樣的斬魄刀的?
不二週助的笑容終於恢復如常,朽木白哉?說了這個名字之後,她的狀態似乎就變好了……是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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