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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起一匙剛要喂靈犀,聽到屋外有腳步聲,竹簾一掀,進來一位背了藥箱的人,身後跟著方仲秋,靈犀瞧見他,眼淚刷刷刷就下來了。
方仲秋請郎中坐了,笑對靈犀道:“這位是平安州有名的醫中聖手,賙濟同周郎中,長於婦科,特請了周郎中來為靈犀診脈。”
說著話坐在她身旁,靈犀感覺到他的氣息,心中踏實不少,往他身旁靠了靠,方仲秋笑笑:“可是擔心了?有周郎中在,沒事的。”
手悄悄扶在她的後腰,周郎中仔細診了脈又看了村中郎中的藥方,點頭道:“這位郎中開的藥方極為妥當,只是氣血似有不足,再開些補氣血的藥,新增進去一起熬了就是。”
方仲秋待周郎中開了藥方,遞給如月道:“交給大哥去抓藥,如月等著春生,一回來別下馬,去桐城白雲觀請玉虛道長過來。”
如月一愣,靈犀吸吸鼻子:“神算已經來過了,又請玉虛道長做什麼?你也要作法?”
方仲秋笑笑:“神算在玉虛道長面前,只敢自稱小巫,得徹底安了孃親的心才是。”
如月一笑明瞭,答應著出去了,方仲秋送周郎中出了院門,何超正在馬車上等著,方仲秋囑咐幾句轉身回了屋中,靈犀聽見他的腳步聲,低了頭道:“仲秋不用去送周郎中嗎?”
方仲秋過來握住她手:“傻瓜,這樣的大喜事,怎麼能瞞著我?這下可好,受驚嚇了不是?”
靈犀一頭撲在他懷中,哇一聲哭了:“仲秋不怪我?”
方仲秋一手抱住了,另一手揉著她頭髮:“你肚子裡有我們的孩子,是大功臣,我獎賞你還來不及,為何要怪你?”
靈犀哭得更大聲了:“我是個糊塗蟲,懷了兩個多月都不知道,知道了也沒好好養著,都是我不好。”
方仲秋為她擦著眼淚:“怪我好些日子沒有回來,勤著回來就不會有事了。不過靈犀,我們家買船了。”
靈犀停了哭泣看著他:“果真?”
方仲秋點點頭:“不過,所有的銀子都花光了,還借了外債。”
靈犀抹抹眼淚:“沒事,省吃儉用就是。”
方仲秋又笑了:“那倒不用,就算是借,也得讓你和孩子好吃好喝的。”
說著話手撫上她的腹間輕輕摩挲著:“回來的路上,跟周郎中請教了許多,靈犀以後,只管聽我的就是。”
靈犀靠在他懷中:“仲秋事事周全,越發顯出我是個笨蛋。”
方仲秋笑道:“有一個周全就行,兩人都周全,免不了要爭執,我們這樣,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
☆、野菜
兩人說著話,春生在門外說玉虛道長來了,方仲秋起身要走,又回頭摸摸几案上那碗粥,說聲涼了,熱熱去,端著碗出了屋門。
玉虛道長瞧見他笑著過來,因趕路正又餓又渴,客套幾句奪過碗將粥吃得乾淨,吃完了意猶未盡咂摸著嘴:“好吃啊,不過,有些不對啊,好象……”
方家人都圍在院子裡,玉虛道長笑笑沒再說話,舉了拂塵東戳戳西指指,嘴裡唸唸有詞,在院子裡轉了幾圈後,站定身形捏一個訣,哈哈笑道:“福生無量天尊,東廂與西廂都是男胎。”
他上次在李家砍倒石榴樹,那石榴樹上流出殷紅的鮮血,此事方家村人盡皆知,劉金錠對他膜拜如仙,只是請不動他,才請了神算來,這會兒一聽他說都是男胎,臉上樂出了花,封了一大錠銀子遞了過來,玉虛道長擺擺手:“見外了見外了,貧道是看方大施主的臉面,就此別過。”
衣袖翩翩出了院門,方仲秋急著陪靈犀,讓春生送他,春生來到院門外,將銀子遞給他,笑說多謝,玉虛道長捋著雪白長髯,沉吟一下說道:“春生啊,你二嫂最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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