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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就會讓病人恢復到從前,這個手術還會有一個結果,病人可能會永遠都醒不過來,不是生命意義上的死亡,而是……”他解釋給我聽:“是腦部……死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雖然說的很含蓄,可我明白,他說的是腦死亡,在醫學上,如果是被判定腦死亡,那麼不能說這個人是徹底的死去,只能說,他有生命體徵,但是他其實已經沒有意識,沒有思想,甚至他不同於植物人,植物人還有復甦的可能,還會偶爾有一點點腦部活動的意識,但是腦死亡,那就徹底的什麼都沒有了。
方主任有些同情的寬慰我:“你再考慮一下。做不做手術看你的決定,如果你同意做手術,我就推掉我所有的事,把第一例手術安排給你父親,雖然我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成功,但我一定會盡力去做,如果你不同意做手術,那麼我也會想一個詳細的後續治療方法,但這個治療方案能不能讓你父親最終醒過來,我也不敢說。”|。
我只能低聲說道:“是,謝謝您,我再考慮一下。”
走出了醫生辦公室,無處可去,我只好在一樓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醫院的座椅是那種鋼化材質的,為的是結實耐用,坐上去後我把臉貼在了椅背上,冰涼的鋼板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茫然無助,這時候我真的希望能有人出來站在我身邊,哪怕什麼也不做,只是陪我說說話,讓我靠一靠,我也感覺到無比安慰,可是在這時候,我找不以一個貼心的能讓我傾訴的人。
我坐了很久很久。
第一件事,我不能放棄治療,我想讓爸爸醒過來,他還這麼年輕,只有五十歲,我不能讓他的人生這樣結束,第二件事,手術費用,這是一個很巨大的缺口,我想起了段家給我的那筆錢,那筆錢有五十萬,表面看似乎不少,可是真的需要的時候,這筆錢還是遠遠不夠,我父親的治療費用前後差不多要一百五十萬,那麼扣除我手裡所有的,餘下的一百萬我從哪裡弄?還有,這個手術,是做還是不做?
我疲憊地厲害,縮在那個座位上,坐著坐著,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身邊的人起來坐下,後來漸漸的人少了,我終於撐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似乎我也沒有睡太長時間,一個激靈我驚醒,這一看我身上我更是驚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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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五杯白酒表君心
我身上蓋著一件男人的外套,那外套正好包住了我的大半個身子,怪不得我睡的這麼香。一點沒有感覺冷,可是這是誰給我蓋的?
我不明白的過去問大廳導醫臺的工作人員,護士站的服務人員也不知道,不過有一位護士象是想起了什麼。
“是一位年輕的先生,看你睡著了,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你身上。”
“年輕的先生?”我十分困惑,摸一下這衣服的面料,再看衣服的牌子,這衣服可不便宜啊,這會是誰這麼古道熱腸,又這麼土豪?
我把那件衣服交給護士站。“麻煩您,如果那位先生過來拿衣服,請替我說聲謝謝。”
我匆匆整理下衣服上樓,天已經黑了。我媽媽還在病房裡,看我回來問我:“去哪兒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她又嘆息,“你爸爸的住院費不夠了,醫院下了催費單。”
“我知道,我一會兒下去補交。”我去看爸爸。他仍然在那昏睡著,我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裡,問媽媽:“您晚上想吃什麼?”
媽媽在一邊疊洗好的衣服,低聲說道:“我哪有心思吃飯,中午的菜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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