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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這人是誰我自然可問谷中之人,現在,我的確不知他的身分,卻不是故意瞞你們。”
郭泌聽了李莫愁的話,驚訝的打斷她道:“你說,這是絕情谷的地牢?”
李莫愁聽了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回答道:“是阿,你們不知道嗎?難道你們當真是來散步的?看在你們今日如此助我,我便多跟你們說一句,這信上人說絕情谷的谷主面上道貌岸然,實則下流好色,你一個貌美小姑娘,還是別往前走了。”
郭泌聽了,問道:“這信上人,是不是自稱『天機閣主』?”李莫愁說:“原來你也認識?不錯,這天機閣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給我寫封信,跟我說若當真想報當年毀婚之仇,找這石牢內人才便是正理,還說當年之事另有古怪,我多年來想不通的疑問只要問他必有解答。”郭泌聽了心中微嘆,想著:“多年想不通的疑問?該不會是…『你為何負我』這種事吧?”
三人沒花多久時間便達成共識,決定將這男子先移到安全所在再行治療。本來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發現大家竟然杵在絕情谷外,而且剛剛大家還集體劫了一個貌似很重要的犯人,無論是誰都會有點心虛的。
於是楊過背起了那個長髮長鬚、渾身髒臭的男子,由李莫愁帶路,一行人連夜躲到了附近山上的一處山洞,郭泌仔細的幫那人做了一番診斷,不出所料的,這人身體沒什麼不對,除了長期營養不良、精神壓力過大、而且似乎長年遭受虐打,對於他人碰觸有種下意識的排斥之外,其他大體上來說都還算好。基本上,便是慢慢調養便無大礙。
雖然說這山洞並不適合病人調養,但是現在並不合適大張旗鼓的將人運走,絕情谷對附近村鎮的勢力多多少少都還有一些,如果避開大路,專走山道,楊過跟郭泌卻也沒辦法像歐陽鋒那樣能夠讓病人不受一點顛簸損傷,因此,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儘量將環境弄得舒適,並期待在郭泌妙手之下,此人能早日醒來了。
這日,郭泌又幫那男子作了例行性的把脈,把完脈之後,郭泌忍不住審視般的端詳了一下,只見那男子臉上清瘦,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楊過幫他洗身後,曾對郭泌說,那男子全身上下就沒一塊好肉,疤痕新新舊舊,猙獰可怖,看得出來吃了不少苦。可是郭泌卻很奇怪的發現那男子的骨骼筋脈卻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照理說,如果這男子是絕情谷的重要嫌犯,關在石牢裡多年,只為谷中某人想要整治折辱於他的話,被挑斷手腳筋或者廢去武功該是平常之極,可是郭泌卻發現那男子的確是受過不少苦,但用刑之人卻似乎很小心的避開了一切永久性的傷害,最明顯的是,這男子身上沒有一處骨折過的痕跡。
要知道骨頭這東西,並不是斷了接上便會好,事實上,斷骨再生很大一部分是取決於接骨的技術,以及調養的方法。就算是最好的大夫,也不能保證一個人接骨之後能夠恢復到跟沒受傷前完全一樣,因為斷骨再生有時總會伴隨一些小小的後遺症,或者酸、或者疼、或者不耐負重。如果接骨時接不對位,有時甚至會給傷者留下永遠的殘疾。
照說這男子既是被人捉走刑求,那麼斷個幾根骨頭在江湖中本是平常至極的事情。可奇怪就奇怪在這,下手之人幾乎可以用細心來形容,這男子除了一點皮肉之苦,損筋動骨的傷害可說是完全沒有。這一發現,讓楊過跟郭泌兩人更是仗二金剛,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當然,兩人也已經不只一次猜測那男子是什麼人,尤其當楊過幫那男子收拾周身之後,李莫愁對那男子真實面目所露出的奇怪反應,更是使得兩人心中疑惑一日一日的加重。只是因為李莫愁兇名太甚,楊過跟郭泌可都還沒忘記當年李莫愁送給郭泌的那三枚毒針呢。就算是兩人現在的工夫早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但顧忌著李莫愁那幾十年混江湖的本事,以及陰毒絕倫的冰魄銀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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