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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撇了一眼，說：「沒。」

「關上吧。」明狸猶豫了下說：「晚上吹風，容易感冒的。」

她說完這句話，那邊就傳來細細的聲響，隨後是腳步聲跟窗戶被合上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睡？」

等常白隱主動開口估計是不可能的，但又不知道他打電話過來幹什麼，明狸只好絞盡腦汁地憋出了這麼一句。

常白隱嗓音沙啞，依靠在床上說：「睡不著，在幹什麼？」

明狸翻開劇本，一邊看一邊說：「看劇本呢，後天要進劇組。」

「你那樣，還能進組？」

一時之間她沒聽懂對面什麼意思，等想起來才有些無語。

也好意思提？

「已經快好了，塗了藥膏。」

常白隱略微失望地「哦」了一聲。

早知道接吻的時候應該咬得更狠一點的。

明狸睜著眼看著看著就有些犯困。

腦子逐漸開始不清醒，就穿著睡衣直接趴在被窩裡，把劇本放在眼前，自己趴在枕頭上。

腦子裡的話隨意就問了出來：「你那天，吻我幹什麼？」

沉默良久，那邊才說：「你覺得呢？」

明狸困得眼角泛出淚光，閉上了眼睛，聲音含糊：「不知道啊。」

這次沉默的間隔似乎比上次還長。

外面月光靜默，隔著窗戶能看到月亮如同一個月牙掛在天邊，一旁漆黑泛著墨藍的天空中掛著幾顆星星，時不時有幾架閃著光的飛機想要濫竽充數，從遠邊劃過。

明狸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映了一半的月光，沒等常白隱回復完那句話，就已經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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