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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放下一切,還好都結束了。我極慢極慢地走出這個令人壓抑的宮殿。
過了多久?我終於走了出來。外面好多人,人聲鼎沸,吵死了!感覺有人湧過身邊向宮內衝去。雪亮的天光,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真的困死了,我連打哈欠的力氣都沒有了。
“醺?怎麼樣了?”看到巫婆月焦慮緊張的臉,我笑著點頭,答應她的事總算是完成了。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嘿,終於可以睡了!身子一點點的軟下去,再也不用聽那些吵死人的聲音。
歐陽寒月眼睜睜地看著耿夜醺昏倒在地上,還有那觸目驚心的沾滿鮮血的衣袖;面色如雪的容顏。一時間如墜冰窖——自己真的害死了這個活潑善解人意且可人的女子!
所有給皇帝請過脈的太醫都說皇上的龍體已奇蹟般無藥而愈,稱頌皇上洪福齊天!
乾清宮內的一間偏殿中耿夜醺已然昏睡了十日,御醫卻找不出原因,只是說體力損耗過度,有心力衰竭之症。能不能醒過來全看本人的意志,或是聽天命。
歐陽寒月守在床前看著那張蒼白的臉一天天的瘦下去。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變越澀。
到了第十一日御醫終於說,如果今晚她再不醒來的話,她和腹中的胎兒就都保不住性命。
歐陽寒月的心一點點的被碾得粉碎,另一種堅定也一點點滋長。既然是她讓這個孩子走到這一步,她就有責任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康熙看著眼前這個雖然疲憊卻又明媚耀眼的女子,近乎貪婪得盯住自己,彷彿要把今生所有的時光都看盡了,心裡終是明白她要做什麼。
“一定要怎麼做?”明知道她決定了的事就不會改變,還是忍不住再問一次。
她緩慢但堅定的點點頭,他無言;她還是和年輕時一樣,一旦決定就不會改變,永遠都不會。
狠狠地攬她入懷,淚一點點滲出來,滑落在衣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他雖貴為一國之君,卻對太多的人和事無能為力,比如她。
歐陽寒月輕輕的從他懷裡掙出來,用素白的纖指一點點的拭去他的淚,極溫柔的說:“那是我欠她的。她和孩子都是無辜的,不應該被我們往日的恩怨牽累。我們本來緣分已盡,來生吧,我們只做一對愚夫愚婦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就好。”
最後再深深地看他一眼,衣袂飄飄地轉身遠去。一個溫柔的聲音漸行漸遠——
即不回頭,何必不忘,
即然無緣,何需誓言;
今日種種,似水無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救贖
從來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過,越來越懶,越來越來不想醒來。沒有痛苦沒有快樂,虛無原來這麼好。能不能不醒來!永遠這麼睡下去該有多好。
“媽媽,你不要我了嗎?”一個小小的聲音好象在哭泣。媽媽?是在叫我嗎?我回頭四處張望,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女孩在不遠處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我走到她面前,她真的好小,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小的小孩子。“小寶寶,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媽媽。”
她可憐巴巴地看我,小嘴一撇眼淚又掉下來:“你就是我媽媽,可是你想睡覺;不要我了。”
我側過頭努力地想,有嗎?
還是沒想起來,“媽媽你快點醒過來吧,不然你就真的不是我媽媽了。”小女孩又哭了起來,影像漸漸的消去,我吃驚地叫:“別走!”心裡泛起一陣陣的痠痛。
只是喃喃的叫:“別走!別走!”
“快去告訴皇上耿姑娘醒過來了!”有人奔走的聲音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