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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民兵訓練頻繁的時候,子彈也不是太缺,一年下來總能有個十幾二十發的。但是現在國家困難,富裕地方的民兵現在都是隔三岔五的搞幾次刺殺訓練裝裝樣子了,更何況呂慶堯這些窮山溝子裡的老山村。
也不說沒有,要是有錢的話,打個報告地方的人武部也能批個一盒半盒的。但呂慶堯這些人恰恰沒錢。
要是有錢他們直接買糧吃了,他們又何必冒險進山去打獵呢。
總之野物、糧和子彈之間就有點死扣的意思。
桑柏可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他記事的時候已經是千禧年了,大中國哪裡缺過糧?
原本想上去幫個忙,但是很快桑柏發現自己屁忙也幫不上,自己過去只能幫倒忙。
所以桑柏老實的抄著手,用秋收的大體格擋著風站在上風口避免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瞅著呂慶堯幾人忙活。
看到呂慶堯用小斧頭卸豬頭,桑柏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把豬頭卸下來?」
呂慶堯道:「豬頭卸下來打上繩拴在背上用人揹回去」。
「用人背?」
桑柏更不明白了,明明有兩頭騾子,幹什麼要用人背豬頭?
抬頭看了桑柏一眼,季連武解釋說道:「兩頭騾子拖上肉已經很重了,如果要是把騾子累壞了,那開春的時候拿什麼春耕啊」。
「我看你們已經把骨頭都剔了啊,光肉沒有多重吧,兩頭豬估計也就不到一百五十斤」桑柏說道。
「呵呵!你不知道,這牲口在村裡可金貴著哩」。
陳保國走了回來,聽到桑柏的話憨笑了一聲說道。
柳樹莊的幾個人一聽便覺得這位桑柏兄弟是個不事農桑的人。
在這幾人看來人要是累著了休息兩天就好了,要是把騾子給累傷了,耽擱了春耕那可就大麻煩了,更別說把牲口往死裡驅使了。
要這麼幹的話,等牲口一出大問題甚至死了,立刻就能讓原本溫飽的一家人跌入貧困。
原本大家還想和桑柏說一下,不過看看他那光滑水潤的臉蛋,便都收了聲,覺得和一個地主家的少爺犯不著解釋那麼清楚。
桑柏可不知道,僅僅因為長相,自己成了別人眼中地主家的少爺。
「保國叔,您這是做什麼?」
很快桑柏發現,陳保國把弄回來的樹皮放在一塊石頭上用一塊小石頭砸,隨著鐺鐺的敲擊,很快樹皮的纖維被敲了出來,原本一塊樹皮成了一縷縷的植物絲。
「搓繩子,沒有想到遇到你一下子打了兩頭大野豬,我們帶的繩子不夠,想要把它們運回去,只得臨時搓繩子,扎個樹爬犁……」陳保國解釋說道。
這個桑柏可以理解,於是又湊到了陳保國的身邊看著他把樹皮擂成植物纖維,聚成了一捆之後,又把一縷縷的纖維搓成了大拇指粗的繩子。
這時兩頭大野豬已經被分成了四扇,豬頭還有豬身上的大骨頭都被卸了下來,小排內臟什麼的也都擺到了一邊。反正豬身上的零件能砍下來的都整齊碼在了雪地上。
呂慶堯老爺子這時正用刀子剖著豬腸和豬肚。
很快空氣中不光有了血腥味,還多了幾分酸臭味。
大約半小時的樣子,呂慶堯幾人把兩隻大野豬簡單的分了分,然後人背騾拉帶著肉繼續往今天的宿營地進發。
依舊是兩個隊伍,柳樹莊的人在前,桑柏和秋收殿後,只是沒有一會兒,陳東升笑呵呵的過來和桑柏搭起了話。
「桑大哥,你在林子裡怎麼生活的?」陳東升問道。
「種莊稼啊,還能怎麼生活?」桑柏笑道。
幾句哈拉之後,陳東升便開始問東問西的了。
好在桑柏這邊見慣了場面,一個十八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