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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許燁後退了幾步,突然就沖向陳亦舟。
他借著衝力跳著蹬了陳亦舟的肩膀一下,伸手抓住了圍牆上的欄杆,借著臂力把自己拉了上去。
「牛啊!」陳亦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趕緊下去吧,別被人看到。」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畢竟在臨召市為了作死學的跑酷可不是白練的。
陳亦舟依舊選擇鑽了狗洞出去,到了學校外邊後他還細心的把學校內的那堆雜草拉過來擋了一下。
他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雪,已經有些水漬了。
這個時候許燁也從牆上蹭了下來,同時還帶了一道「刺啦」聲。
陳亦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耳邊響起了許燁的悲哀:「我新買的羽絨服!」
他堪堪回過頭拉著自己棉服的後擺,上面被圍牆上的鐵尖給劃了一道,不是很長,但是裡面的鴨絨已經露出來要往外邊掉了。
「你們班少了兩個人啊。」大課間前幾分鐘過來檢查課間朗誦的學生會看著他們班突出的那兩個空位,正打算記下他們班缺勤。
班裡沒人出聲,反正查出來又不是扣他們的學分,誰也不肯在意。
「他們兩個內急,一下課就去廁所了!」賀榮看著講臺上查勤的那個學生說了一句。
他一說話,整個班的人都回過頭來看著賀榮。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一向在班裡最沉默寡言的人竟然開口為了兩個不在的人說了話。
在全校人眼裡賀榮是個喜怒無常的學霸,但是打架也是很厲害的那種。
在他們班同學人眼裡,賀榮是個不能惹的……神經病。
「好。」那個學生會的同學應了聲,收起了筆走出了他們的教室。
花了幾分鐘把每科的答案都影印了五份後,許燁跟著陳亦舟往學校走。
自從知道自己新買的羽絨服受傷後許燁一直板著臉,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別惹我」。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今天中午拿回家讓我媽給你縫一下,你別一直這樣,怪滲人的。」陳亦舟把答案懷揣在棉服裡,走到學校後的那個角落狗洞蹲了下來。
等了一會沒感覺到許燁踩他肩膀,他抬頭看著某位不高興的大爺。
「你不翻牆了?」
許燁這才開口:「再讓那玩意兒把我衣服劃一道貼個膠帶堵裡面的絨嗎?」
意思很明顯了。
他不翻牆了。
陳亦舟無奈的起身:「那你想怎麼進去?咱倆沒請假學校大門肯定不給我們開。」
許燁沒說話,只是走到陳亦舟面前蹲了下去,扒開雜草,一言不吭的鑽了狗洞!
陳亦舟愣在原地,沒想到十幾分鐘前還特有骨氣不鑽狗洞的某位大爺竟然真香了。
「看什麼?還有五分鐘上課了,你進不進來?」許燁隔著一面牆拍著褲子上的雪,跟他說話。
陳亦舟趕緊應了一聲,從外邊鑽了進來,又拿雜草隱藏起來了那個狗洞。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踩著學校小花園的積雪往教學樓走去。
「回班別在賀榮面前亂說。」許燁道。
陳亦舟尷尬的笑了笑:「我難保證。」
「你懂什麼,我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什麼可拿去調侃的。」許燁回頭瞥了他一眼。
「好好好,不說不說。」陳亦舟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兩個人終究是踏著第三節上課鈴進了班。
陳亦舟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棉服裡的幾份厚厚一沓的答案透過桌底偷偷的遞給了斜後方的許燁。
許燁接過來,低下頭在桌兜裡把每科的答案抽出來一份,自己的那份原件